宁岁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从口袋里摸索了一番,见宁岁拿出那只贝壳徽章后,纪岑的眼神更亮了一些。
“姐姐,喜欢吗?”纪岑声音顿了顿,有些任性的又道“不准说不喜欢哦,我可是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个合适的!”
宁岁将贝壳别在自己的衣服上,哄道“嗯,很喜欢。”
“你先喝粥,喝完粥睡觉,睡醒烧就退了。”
见纪岑还是眼巴巴的望向自己,宁岁只好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张嘴。”
好不容易哄着纪岑吃完,宁岁看着纪岑又重新躺下,“我再去给你拿个退烧贴吧。”
纪岑“嗯”了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道,“年年姐姐,下午比赛的那个第一次就不算数了吧。”
宁岁装作不懂的样子看向纪岑,“什么第一次?”
“反正第一次就不算了,当做从零开始吧。”发烧后的纪岑有些格外的固执。
宁岁无奈,也真的亏得他发烧还记得这种事情。
“好,你睡吧,你说不算便不算吧!”
“那姐姐!我想……”
“纪岑,第……”
“好的,姐姐晚安,辛苦姐姐,我睡了姐姐!”宁岁就见纪岑径直躺下,整个人裹进被子里,动作一气呵成,还故意发出呼声,表示自己正在入睡。
《关于纪小岑的一百件事》里可没写纪岑这么会撒娇啊。
“嗯,后天结束录制,大概有一段休息时间。”
“技术研发现在到了关键地步,这些事情等我回去再说吧。”
宁岁挂断电话,走向卧室。
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月亮悄悄的从云层里出来,照映着大海更加广阔。
纪岑同那时在休息室睡觉一般只露出了半张脸,因为发烧的缘故,头发有些微湿,整个人显得有些可怜。
但是某个可怜的小孩子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会“得寸进尺”的。
宁岁刚躺下,纪岑便寻着热源贴过去,丝毫不在意中间的那个抱枕和之前就约定好的“界限”问题。
宁岁干脆起身,从卧室的柜子里拿出了一叠被子,为了防止两层被子太厚重,宁岁只是将被子半搭在纪岑身上。
宁岁由着纪岑抓住自己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在纪岑身上轻轻的拍了又拍。
第二天清晨。
“烧已经退了,退烧药就先别吃了。”宁岁看着刚测好的体温。
见纪岑还有些蔫蔫的裹在被子里,“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还好,就是嗓子有点疼。”纪岑指了指嗓子,看见宁岁倾身靠过来,胸前上衣处别着那只贝壳徽章,就像是一枚精巧的胸针。
纪岑将被子直接盖过头顶,宁岁有些不解“怎么了?”
昨天发烧晕乎的事情全都浮现在脑海,纪岑觉得如果这里有个坑自己一定得跳下去。
不是,昨天那个撒娇怪究竟是谁啊!
纪岑将手搭在额头上想要静静。
见纪岑没什么动静,宁岁道,“那你再睡会儿,我去给你倒点蜂蜜水。”
隔着被子纪岑闷闷的回了声“嗯。”
走出卧室,宁岁对着将自己整个罩在被子里的纪岑道,“怕你昨天烧的迷糊了,我再说一次,徽章很漂亮,我很喜欢。”
关门声响起,纪岑猛的从床上坐起来,“耶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