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一时怔愣,在古代,男尊女卑,莫说是一国王子看上别国一女人,就算是相熟的朋友讨要一个女人,主人都不好拒绝,而是笑着拱手相送。
刚才他虽然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但是让王子当众有点下不了台,似乎不是他作为一个太子明智的做法。
她不确定,如果当着景仁帝的面,突厥王子如此要求,景仁帝会不会直接把她当礼物以维护边境和平的名义送出去。
这一点,太子让她有点意外,在太子离开驿馆的时候,江若芙小跑着追上去,对着他郑重行礼:“多谢殿下刚才为末将解围。”
太子回过头来,冷淡的眸子扫过她如雪的脸庞,说道:“我只是担心你不管不顾出手,伤了王子,挑起两国战火,别无他意。”
江若芙几乎要瞪圆了眼睛,什么?她诚心诚意谢他,他既然如此毒舌,我有那样冲动吗,他不出言阻止,她也只会让王子吃个闷亏而已,怎么就挑起两国战火了?
她再开口,口气中不免带上了一丝怨念:“殿下放心,我肯定会顾全大局的。”
说罢也不管他什么反应,立即起身暴走,再也不想呆在这人的面前。
太子也转头向驿馆门口走去,他旁边的秦方急道:“殿下,您可急死老奴了,您明明为江姑娘解围了,人家来谢您,您刚才为何又那样说,看您把江姑娘气得,哎哟~”秦方捂着头,脸上一片哀嚎。
太子斜睨了他一眼,“秦方,你头痛就去太医院医医,本宫可不会治病。”
秦方舔着脸笑道:“如果殿下能对女子好言好语,老奴的头自然就不疼了!”
太子冷哼一声,大踏步上车离去。
秦方赶紧跟上去,殿下太让人着急了,他还能不知道殿下真的是在为江姑娘解围?
殿下并不是特别注重礼法的一个人,如果真注重礼法,早就按礼制择妃完婚了。
眼看殿下就要十九岁了,还孤身一人,最要命的是他——不愿意接触女人,不管是什么年龄段的女人,他都避之如蛇蝎。
今天好不容易,看到他去替江姑娘解围,可把秦方激动坏了,没想到他转头就把人气跑了,唉,秦方越想越头疼。
......
气归气,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好,护卫来宾的工作来不得半点马虎。江若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有了太子的警告,突厥王子在她面前再不敢造次,不过江若芙看王子就不像是一个安分的人。
怕他再整出什么妖蛾子,为了保留证据,她特意在身上揣了一个能录音的小东西,纽扣般大小,很是精致,往身上一夹就像是小首饰,收音效果非常棒。
果然,第二天,他就大叫少了什么东西,江若芙过去询问,没想到翻译出去了,他完全靠双手比划,才得知他掉了一个特制王子令牌。
既然丢东西了,就要帮他寻找,谁让他是王子,又是在大允丢的东西呢,江若芙转身就要去寻找。
王子身边的人急切的问他:“王子,令牌真的丢了吗?回去如何向大王交代啊。”
王子笑道:“怎么会真正丢掉,昨夜我可把它藏在了屋顶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