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一看男子衣衫不整,连忙哭喊道,”你做了什么,你把江侍卫怎么了,啊?”
婆子向内张望,大咧咧朝外喊道,“快来人把江侍卫带出来。”
萧奕恒一张脸阴沉得可怖,双目像是能喷出火来。
手一扬,两个亲卫上前一左一右,把男子扭了胳膊,架到了屋外,踢了一脚,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男子扯着嗓子,急急分辩道:“什么江侍卫?莫名其妙,是雪茗妹妹让我来的。她让我从后门进来,还让我喝了一碗凉茶。然后......”他看了一眼旁边的乔奉先,不敢再说下去。
萧奕恒紧抿双唇,停在了门口,后面的人也忘了回避,跟着来到门口。
几个婆子七手八脚的把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抬出来,屋内有点暗,看不清楚,她们打算让屋外的人好好看清楚江侍卫,特别是让萧奕恒看清楚。
等抬到光亮处时,几个婆子一看那还昏睡着的女子哪是什么江侍卫,分明是她们的小姐,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手一丢,乔雪茗被摔在了地上,摔得太重了,竟然把她摔得醒了过来。
她一脸茫然,待看清楚面前的萧奕恒时,顿时,脑子一激灵,魂还回来了一半。
萧奕恒原本凝重的脸色在看到乔雪茗时,却缓和了下来。对乔雪茗冷冷道:“你做了什么?“
“怎么回事?”待看清自己身上的衣衫凌乱不堪,乔雪茗才意识到自己着了道。她目眦欲裂,“江若芙,你个贱人,你害我!”
“雪茗妹妹,你快对他们说,是你让我来的,你是自愿的。”男子看到她醒了,急忙对她说。
乔雪茗声嘶力竭吼道:“滚!你这个蠢猪,我会看上你?你怎么不去死!”她面目扭曲,出口狠毒,全然不顾昔日的知府千金形象。
旁边的乔奉先早已呆若木鸡,不相信眼前会出现这样一场变故。还是婆子有眼色,赶紧拿来衣服给乔雪茗披上。
“江若芙呢,她去哪啦?“
“乔小姐,喝茶时,你说去去就来,怎么不见了老半天,让我好找。要不是听到这边的动静,我还找不到呢。”江若芙从一排禅房的拐角走出来。
萧奕恒大步走到她面前,迎上萧奕恒关切的目光,她微微摇了摇头。
她看向手中的茶,走向乔雪茗,“我竟不知,这禅房的茶竟然这样苦。不信?乔小姐尝尝。”
她端茶送到乔雪茗的唇边,乔雪茗让得老远,怎么也不肯喝。
”怎么心虚了?给别人喝,我看你倒挺镇定嘛!”
“江若芙,你这个贱人,你好狠毒,害得我......”她再也说不下去,索性起身,伸出尖尖的指甲,往江若芙的脸上抓挠。
被站在江若芙旁边的萧奕恒一脚踢出去老远。
“到底是谁毒,你现在是怪我没上你的当,还是怪你自己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昨天的那一出,也是你的手笔吧?只是下一次别忘记搞个甜的水,那水真难喝。“
“你胡说什么?那水明明就是甜的。”
萧奕恒闻言,气极,大声喝道:“来人,把乔府众人拿下。”
眨眼之间,乔府众人悉数被抓,之前的婆子苦苦哀求,自己只是听命行事,也无济于事。
回到府衙,萧奕恒升堂,众官员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