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疾行,到了殷府。张湖把她带到殷树良的房间外。
里面传来殷树良的声音:“进来。”
她本不想进去,这么晚,进入一个男子的卧室,真是于理不合。
但想到裴宴,她只能硬着头皮推门进去,急声问道:“殷将军,裴宴他怎么了?”
突然门后有一双大手拉住她的胳膊,轻轻一带,就把她带到怀里,男子冷声问道:“裴宴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关心他?
江若芙挣扎,大声道:“我问你,裴宴到底怎么了,他在哪?”
殷树良大声道:“我问你,你们什么关系?”
江若芙气得冷笑:”这没必要跟殷将军交代,也数不到你殷将军来质问我吧。”
鼻端闻到阵阵熟悉的味道,看到他额头上有汗沁出,“殷将军点了龙凤喜烛?”
殷树良面上闪过恼怒之色,大手微微用力,她吃痛就要呼出声,他一把捂住她的嘴。
她看到他眸中的危险,她挣开他的手,步步后退,以她的武功是绝计打不过殷树良的,今天应该是殷树良吓她,裴宴也没什么危险,她得赶快跑。
“解药呢?“
”哦,这,这里,”她拿出解药放在桌上,转身想就跑。
殷树良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解药估计不管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你当解药吧。”
她急急解释道:“你那些通房,丫环什么的都可以。”
“你看我哪有你说的这些女人,嗯?你点了火,今天你要负责到底!
她大叫:“殷树良,你胆大包天,我可是准王妃,你.......你......”
“跟你说过了,在我这不算数。”他蛮横霸道。
她单薄的衣衫,一抱就原形毕露,殷树良变得危险。
江若芙就像坠入猎人陷阱的小兽,逃也逃不掉,情急之下张口咬住了他的手,给他放一点血,让他清醒一点。
殷树良甩了甩手,又一次扑上来,她被轻松的甩倒床上。
她意念急速闪动,一针落入掌中,殷树良扑上来时,她一针扎下去,殷树良挣扎了几下,就渐渐的睡倒了。
为什么非要我把用在动物身上的,用在你身上?
她本想一走了之,但这事也是因她而起,如果不是她送给他的龙凤喜烛,以殷树良的自律,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她回头,从空间倒了一点灵泉水,和解药一起,捏起殷树良的嘴巴,给他喂了下去。
她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张湖还守在外面,江若芙恨屋及乌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张湖,原本一直听着里面两人的动静,原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可惜没有,正好他不也用苦思冥想这事该如何收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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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殷树良头昏脑涨的醒来,张湖伺候他梳洗,“张湖,我怎么感觉浑身很不舒服。”
张湖:“公子, 昨晚的事忘记了?”
“昨晚发生何事了。”
“完了,昨晚公子喝了酒,后来又点了那喜烛,后来就......”
“就什么?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吞吞吐吐的?”
张湖附着他的耳边说起昨夜的事。让他大声说出来,他还真说不出口,又事关到准翼王妃的闺誉。
殷树良听完呆住了,自己怎么会做这样混账的事,立马心中涌上愧疚之意。
还是要找个机会,给她道个歉,不然以后两人真没法见面了,不过道歉也有点尴尬,这事该怎样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