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吃惊的表情,桑湛哈哈大笑,“说笑的,贤弟不要介意。”
“嗷,桑湛兄真是风趣。”
一会,两人到了城中客栈,上了二楼,桑湛对着里面朗喊道:“无名,出来。”
很快,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跑出来,恭敬道:“公子,你回来了啦。”
他看向江若芙,“呃,这位,你以后就称他为伏兮公子吧。”
“是,公子。”
天也快晚了,今晚住一晚,明早就出发吧。“你去给伏兮公子要一间上房。\
江若芙上前,递给无名五两银子,无名瞪大了眼睛,\住一晚,能要这么多银子?\
江若芙轻轻笑道:\剩下的算作饭费。\
无名这才收下,去了。
桑湛道:\贤弟不必客气,答应你留下,就是包了你......所有的用度。\
她抚了抚心口道:\唉呀,桑湛兄,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大喘气啊,吓我一大跳。\
“好,是为兄错了,吃完晚饭,你早点睡,明早赶路。”
几人一道用了晚饭,江若芙回到房间,和桑湛在一起不能大意,脸上易了容,到底不舒服,怎么也睡不着,坠崖的一幕又在眼前闪现。
那天,她手扶着折叠匕首坠下山崖,紧急打开飞翅慢慢降落,连血衣都没来得及换一下,就闪身进了直升机,快速离开了那里。
她开得低,也开得快,沿着河向上游而去,当时崖上在打斗,应该是没人发现。
直到离得远了,她才收了直升机,闪进了空间换下了血衣,消毁,洗漱,换好了男装,精细的易了容,为了不让人发现,尽量把自己往面目全非的方向易容。
这几天,本不知去向何处,没想到遇到桑湛,让她有了一个小目标。
就这样像小电影一样的想着,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
周氏听到江若芙跌落山崖的消息直接晕了过去,幸好江慕轩扶住,才没有磕到头。
他就是因为妹妹出事才休假在家的,一方面可以照顾家里,照顾母亲,妹妹坠崖这件事,还没有向江坤传信,迎来送往的需要男人,
看到母亲泪流满面,他心痛到不行,细心的宽慰周氏,安顿好周氏,就去了翼王府。
他要问个明白,为何妹妹好端端的跟翼王出去,翼五回来了,妹妹却杳无音信。
听人说,妹妹身受重伤坠崖,生机渺茫,翼王府没有任何说法,大有推脱之意。
江慕轩心里悲愤,到了翼王府,也没见到翼王,门房说是翼王身体欠佳,不能接待他。他的心痛,悲愤无处诉说,和门房纠缠着,正要硬闯时。
府内走出一白衣公子,姿容不凡,他身背药箱,大约是给翼王诊病的,那公子望向他,眼眸温和。
“殿下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江公子还是不要惊扰为好。看你精神状态也不甚好,不如在下给你瞧瞧。”
“我不用,我只想找翼王殿下问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我妹妹是不是做了挡箭牌?”
“话不可乱说,江公子请!”他背着别人向江慕轩使了一个眼色。
江慕轩看他神神秘秘,像是有话要说,慢慢安静了下来,裴宴上前一步,轻声说道:“借一步说话。”
江慕轩跟着裴宴来到僻静无人处,裴宴从袖内抽出一张白张,上面书写着歪歪斜斜的:“天大地大,后会有期。”
江慕轩满面震惊,喃喃道:“怎么说,她.......”
话未及出口,裴宴嘘了一声,轻声道:“在下在城东回春医馆行医,江公子如若需要,可前往此地寻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