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气又妒,看向翼王,他也是一副震惊和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对江若芙更恨了。
“萧奕恒,你混蛋,你敢坏我名声。”江若芙气结,说着就上前打他,下手毫不留情。
萧奕恒边躲边向外喊道:“呀,小江大人想谋杀亲夫啊。”
江若芙心中憋得慌,脸气得通红,“哼,这些都不要了。”一甩手,把一堆已经包好的首饰扔给了掌柜,说道:“师兄,我们走。”
几人脚下生风走出店门,萧奕恒嘴角不自觉勾起笑意,忙在后面追着,一边吩咐道:“临准,把那些首饰包好带走!”
临淮赶紧去拿了首饰跟在后面。
翼王,谢敏也出了店,只见江若芙几个,已经飞身上马。
江若芙一马当先,甩了一下马鞭,声音清脆悦耳:“驾......”
马儿“哒哒哒”扬起前蹄,几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样奔向前方。
清风撩起她的衣角,衣角翻飞,让她如展翅的白鹤,英气灵动的身影,说不出的风流不羁和快意潇洒。
一片片尘土飘扬过来,萧奕恒停下脚步道:“临淮,我是不是又把她吓着了?她会不会又跑掉?”
临淮点点头,“殿下有点心急了,切记要徐徐图之!”
萧奕恒给了他一脚,“你倒懂得挺多。本太子能不知道?只是没有经验罢了,不过确实急了点,哎!要改。”
临淮揉着痛处,不敢再多话。
翼王看着江若芙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现在任何一个男子都可以和她做朋友,甚至皇兄都能缠着她,在后面追着她跑,就他,以前的未婚夫,原本和她关系最亲近的男人,却要和她避嫌。
他心中郁结难解,和谢敏回到府中,谢敏急急在他后面跟着,说道:“夫君,我错了,刚才我是一时气急,才说那样的话。你别怪我了,好不好。”
他忍不住回头逼近,道:“你刚才是不是有失心疯,说出那样的话?”
“我只是替殿下不值,我气不过,她和几个男子言谈随意,恐怕从没把殿下放心上,殿下却为她伤神,坐立难安,我实在看不下去,才说了那样的气话。你别怪我,好不?”
她拉着他的袖子恳求,他胳膊一动,拂过她的手,“哼,下次不可造次,注意你的身份!”
她乖巧应道:“是,夫君!”
他去了书房,留下她站在原地愤愤不平。这个江若芙有何妖术,让男人们为她神魂颠倒,她倒要弄个明白,更不会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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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到了东宫,众人见了,忙上前问安,侍候。
“秦方,把东宫都收拾收拾,布置喜气一点,太沉闷了。”
秦方一头雾水,东宫每天都在不断清扫,擦拭,断不会有一粒灰尘,还有什么可打扫收拾的。
临淮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什么,秦方顿时明了,他也一片欢喜,忍不住道:“恭喜殿下,守得云开见云明,看来咱东宫很快就要办喜事了。”
萧奕恒流露出微微笑意,秦方顿觉太子殿下跟以前大不一样,之前沉默寡言,郁气沉沉,现在像是枯木逢春,活过来了一样。
几天后,殷树良的案子终于有了结果,原来殷方奎确实有错,但不至于要人命,这得益于,以前殷树良总是暗里给他改了文书,让他没有犯下大错。
江若芙终于知道为何第一次见到殷树良,就碰到他偷偷摸摸跑到殷方奎的书房,涂涂改改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