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芙花重金雇了一辆马车,两人上了车,谢荣冷眼看她不知从哪变出瓜子,小点心,在那闲闲的吃着。
路程遥远,一路甚是无聊,瓜子吃烦了,吃花生,花生吃烦了,吃蜜饯,这些他都见过,尝过,不奇怪,还有一些他见所未见的东西,让他很是纳闷,这女人身上藏了多少东西。
一会又拿出书来看,一边看,一边笑,他好奇她在看什么书,但是书皮上的字,他并不认识,心中又不免嗤笑,难道她还能看什么高深的书不成?
一会儿,她又拿出另外一本书,看了一会儿,拿出一支笔在纸上画线,画圈圈,还不时蹙眉,随手又画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他甚是鄙视。
她抬起头来,向车夫喊了一声:“停一下。”
车夫停车,她下了车,大约是去方便了,谢荣无聊的翻起他的书,这书上面的字好奇怪,特别小,很多他不认识。
又看向她画的画,渐渐的,他好像发现有一丝不对劲,捡起来仔细看,越看越心惊。
这应该是一幅战船的初步设计图,虽然有些乱七八糟,但已经能看出个大概。因为这种船他见过,但是跟这艘船比起来就显得太简陋了。
难道她准备造战船?这种鬼画符?怪不得都说她是兵器天才,就这一会,她一边玩着,就设计出这个战船,他又看了一眼。
“你在干什么?”江若芙掀帘进来。“你在偷看我的东西?”
“我只是一时好奇。”
“你堂堂谢家公子,竟然偷看别人的东西,不嫌跌价?下车!”
她连推带踹的毫不留情把他赶下车,他只能跟在马车后面跑。
人哪以快得过车,更何况他这些日子食不果腹,早没有了以前的体力,人一慢,脖子处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拼尽全力跑。
他现在怀疑她是故意的,果真是妖女,他心里愤恨无比!
晚上到了一家客栈,江若芙要了一间上房,谢荣正惊讶她为何只要了一间房。
江若芙马上给他答案,轻快的说道:“这几日,我手头有点紧,只能要一间房了。只能委屈谢大人,哦,不对,时过境迁,再叫你谢大人不合适了,只能叫你谢公子了。”
谢荣又是一阵气闷,你手头紧?你名下多个产业,在江氏传媒大手大脚给赏钱,花那么多银子买马车,雇人,怎么没说手头紧?
他跟着她往楼上的上房而去。到了门口,她脚一踏进去,就转身踢一脚,把门砰得一声的关上。
她说道:“委屈谢公子在外守夜了,我这个姑娘家,谢公子要好好保护才是,不然有个三长两短,你身上的毒就解不了啦!”
这歹毒的女人,自己现在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守什么夜?她难道不知道么?分明就想让他难堪,折磨他。
堂堂谢氏儿郎,沙场上的好汉,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他恨得咬牙切齿,身子慢慢顺着外墙壁坐到了冰冷的地面上。
第二天早晨,江若芙在房里,叫道:“谢荣,进来!”
他慢吞吞走进去,看她已经洗漱好,她招呼他,指了指矮几上的衣服,“换上。”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