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哟!
不一会儿,刘海中跟二大妈就跌跌撞撞的从屋子里出来了,刘海中指着刘光福:“你你,你把我存折藏哪了!”
刘光福心虚地不敢看他,梗着脖子喊道:“不是说了吗,让棒梗给偷了!”
他二大妈闻言就扑向了秦淮茹:“秦淮茹,让你儿子拿出来,那可是我俩的棺材本!你给我拿出来!”
一下子,又乱成了一锅粥。
胖子不管他们,眼睛始终就盯在刘光天、刘光福跟棒梗身上。
他大声地喊:“提高警惕,把人都给我看紧了,结阵!”
工纠队员们迅速从身后摘下盾牌,一排在外、一排在内、将棒梗等三人围在最里面,迅速结成了一个防御的圆阵。
不仅粉碎了易中海这个老银币想趁乱抢人的企图、也断掉了棒梗想要趁乱逃跑的希望。
秦淮茹被二大妈撕的再也没有精力来捣乱。
易中海忙着拉架,也不亦乐乎。
胖子把刘光福拎到跟前:“还有呢?调戏妇女又是怎么回事?”
刘光福倒也光棍:“那女的你也认识。”
“我认识?”
胖子的脸色瞬间就阴沉了下来,就像海上起了风暴,原本还平静的海面变的波涛汹涌,海水也变成了漆黑的颜色……
刘光福被他身上的气势给吓的磕磕巴巴:“就,就是你你你,车间的那个申,啊申雪梅!”
棒梗这小王八蛋盯上申雪梅了?
胖子看了一眼秦淮茹,顿时便恍然大悟。
压住火气问刘光福:“他都做了些什么?”
刘光福为了争取宽大,就跟抢答似的:“那可就多了……先是在下班路上堵人家,然后动手动脚,接着尾随她找到了她家住哪;他趁申雪梅不在家,带人上门威胁她男人,还把人家给打了一顿。完了还把人家申雪梅的小衣给抢回家了,就藏在他的枕头底下!”
刘光福刚开始说的时候,棒梗就猛烈地挣扎了起来。可是工纠队也不是吃素的呀,两个膀大腰圆的队员死死地按着他,让他的一切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刘光福越往下说,棒梗挣扎的也就越轻,到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瘫在那里。
要不是有人架着他,都出溜到地上去了。
大意就是:怎么没完了……
累了,毁灭吧,赶紧的。
棒梗那间屋子很快又被人再次光顾,不一会儿,一名队员就一脸嫌弃地用头盔装着东西出来了。
胖子气的直骂:“头盔是给你干这个的?”
那名队员羞愧的递过来头盔:“队长,我……”
胖子叹了口气,挥手叫过来于莉:“去傻柱家找个袋子,把这东西装起来,这都是物证。”
于莉看了一眼,抱着头盔走了。
胖子盯着刘光福:“你俩关系还真是好啊?他干的所有好事儿你都一清二楚。我就想不明白了,当年你不是给他挂了破鞋,还扒了棉裤,你能不能给我解释解释,你们这是?”
当年的丑事又被人提起,之前都快成一条死鱼的棒梗又挣扎了起来:“刘光福、阎解旷我要你们死!都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