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不小心带回了家……那就且等着全家人被叮的浑身红肿,一边挠,一边把所有衣服、被褥、甚至连枕头等等,但凡是要跟人接触到的东西,全部翻出去用棍子打,拿开水烫吧!
小小的不起眼的虱子,能折腾的全家上蹿下跳。
现在易中海就以为是招惹了虱子。
秦淮茹身上也痒的厉害,可她毕竟是个女的,又是个寡妇;她总不能当着易中海面在身上挠吧?因此只能苦苦地忍着。
易中海越来越痒,忍不了了说:“咱们快点走吧,这菜窖的卫生也该好好搞搞了。”
秦淮茹求之不得,两个人争相恐后地来到菜窖入口,易中海伸出双手,用力一推……
易中海不信邪的再次用力一推,然后心头就被一股巨大的恐惧所笼罩,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不好,被算计了!”
秦淮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痒的受不了了,不耐烦的推开了他,也用力一推……
两个人面面相觑,秦淮茹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一大爷,怎么办啊?你快想办法啊!”
易中海浑身就像有一万只蚊子在咬,有几千只虱子在叮,好几百只蚂蚁再爬一样,痒的恨不得抠心抠肺。
偏偏秦淮茹还一个劲的在旁边聒噪,气的一把给她推到一边,再也顾不得是不是当着晚辈了。
连忙就开始解扣子,脱棉袄,非得挠上一挠才行。
眼见着易中海肆无忌惮的脱棉袄、扒毛衣、完了拿着衣服用力的抖落,两只手拼命地在身上挠;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了,慌里慌张的朝菜窖里面跑去,找了个背人的地方,自己也赶紧解开扣子,玩命地挠。
胖子听着底下传来一阵阵细细索索的动静,便知道时候差不多了。
从空间里取出纸笔,拿左手写了张纸条,随手捡了块石头缠好了。
这才来到后院,对准刘海中家的窗户笔直扔了进去!
刘海中正坐在家里生闷气呢,他拢共三个儿子,老大娶了媳妇就去了外地,再也不回来了。
他们老两口在他身上凝注的心血最多,也最爱之深、责之切;结果老大也最白眼狼,逢年过节也不回来看他们,就跟隐形了一样。
老二、老三虽说是混涨了一点吧,可毕竟能守在父母身边。
还任打任骂,能让刘海中获得变态的心理满足;可现在,一个被判了五年,一个判了三年,俩儿子全都蹲大牢、啃窝头去了。
刘海中越想越气,一口喝干了面前的白酒,咬牙切齿的诅咒:“胖子,我一定要整死……哎哟!”
还没发完狠呢,就听见“咣啷”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的脆声,一块石头呼啸着就呼在了脸上。
刘海中被打的“咔嗤”一声就倒在了地上——凳子整个都让他给压垮了,他二大妈听见动静,急吼吼地出来一看,顿时尖叫:“老头子!老头子!你怎么了?快来人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