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做事用得着你来教?”萧昭仪眼神中闪烁着阴郁的光芒,宛如阴冷的森林一般幽深恐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滚出去。”
夏萍垂下头,收起眼底怨念,退出了寝殿。
留下的萧昭仪,眼底闪烁着一抹诡异的光芒,仿佛带着某种怨念,心中默默诅咒起来。
诅咒?
突然,她的双眸变得明亮起来,嘴角扯出一抹残忍的笑意。
深夜,夏虫的吱叫,夹着某些嘀咕声,成了最邪恶的咒语。
萧昭仪躲在床榻上,帷幔将整个床遮挡的严严实实的,让人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她一手拿着一只小人偶,一手紧握着一根尖锐的针,一丝诡异的微笑浮现在她的唇边。
随着针尖触及小人偶,萧昭仪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愤怒纷纷涌上心头。
每一次的落针,仿佛在将她的仇恨刺进人偶的心脏。
“不得好死!”
……
“难产而死。”
“下十八层地狱。”
……
守在门外的夏萍,听着里面不清切的声音,微微蹙了眉,妄图通过缝隙,看看萧昭仪在做什么。
天,亮了。
夏萍一如往常的端着洗漱水,走进内寝。
她将已经准备的巾帕放进铜盆里,待到巾帕湿透后递给萧昭仪,“娘娘…”
“嗯。”萧昭仪可能昨夜太过兴奋,一早起来格外舒心些,比没有注意到,夏萍眼中闪过的异样。
勤政殿。
刚下朝的瑞和帝,开口问一侧的林聪,“那钗有问题没?”
“没。”林聪如实的低头回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钗子。”
瑞和帝一愣,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罢了!先收起来吧!另外让内侍省的人重新打造些新鲜花样的头饰来。”瑞和帝吩咐完,还不忘叮嘱,“记住,给朕严格把控,别有什么脏东西混进去。”
“是!”林聪低头应声。
瑞和帝的脑海中出现了她的身影,不自觉的露出了笑容,突然发现,他脑海中的她自打有孕后,便很少梳发髻带头饰了,“还有,小巧玲珑些,别给朕整那些张牙舞爪又夸张不好看的。”
“是。”林聪先是一愣,随即立马恢复了神色,垂头应下。
“没异样吧!”瑞和帝又问了一些其他宫。
“奴才都派人盯着人,暂时没异样。”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