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与思想正做都正的瑞和帝,疯狂的拍打着自己的头。
尚且存有一丝理智的瑞和帝,当下发现自己中了合情一类的迷药。
他在看到楚晨歌头上的长簪时,心生一计,他拔下长簪,强塞进已经失去神智的楚晨歌的手里。
握住柔若无骨的手,对准自己心脏的位置,用力一刺。
还不知发生何事的楚晨歌,还呆愣的趴在床上,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瑞和帝心口的血,一滴滴的血正好落在了楚晨歌腿的根部。
他扯出一抹讽笑,随之他呼吸急促,嘴角微微颤抖。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血珠。
他紧紧地捂住心口,试图减轻剧痛的感觉,但是他的手却渗出了暗红的鲜血。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拿起散落一地的衣裳简单的披盖在身上。
走出殿门,风拂过面容的那一刻,他像是得到了解放。
一直守在不远处的何黎,见着瑞和帝出来时,原本还有些疑惑,但是看到他周身都是血的那一刹那,眸色瞬间一惊。
“陛下?您这是?”
瑞和帝的声音低沉而嘶哑,像是被激怒充满了情绪,他一把推开了何黎,“滚开。”
直奔着太后的寝殿而去。
砰~的一声!
太后内寝的殿门被瑞和帝一脚踹开。
“母后,就算您想找个人伺候朕,也不该找这种想要取朕命的人来。”瑞和帝发着低沉的嗓音,传递出他内心深处的愤怒。
全然不知情的楚太后,看到他胸口还未拔出的长簪,瞳孔急骤收缩,“桢儿…”
不顾的所谓的病体,掀开被褥,心疼的走上前去扶着,“谁…是谁伤了我的儿子。”
“母后,这不是明知故问?”瑞和帝面露吃痛的神情,然眼底全是冰寒之意。
“晨歌?”楚太后不可思议的抬眸而望。
“朕不过是破了她处子之身而已,她居然吃痛的拿这伤朕,凡是伺候朕的女人,哪个不都承受过这样的痛?”他的腮帮子轻微地颤抖,似乎是隐忍不了这种锥心之痛,发出一阵闷哼声。
楚太后看着他心口的血还在往外渗,心疼的焦虑万分,“传太医,快传太医。”
“母后,儿臣知您一心为楚,这次看在您的面上,朕不治楚家行刺之罪。”瑞和帝一副慷慨淋漓的样子说着,“至于楚晨歌,皇后仙逝不到一年,朕不想于此刻再立皇后,但朕毕竟碰了她的身子,就先封个婕妤,母后在好好调教,调教好了,儿臣再宠幸与她,可行?”
这是他目前想到的唯一两全其美的法子。
楚晨歌行刺帝君,是大罪,他非但不知她的罪,还深明大义的赦免了她的罪。
在利用这罪名和皇后仙逝,缓放立后的打算。
就算日后他不宠幸楚晨歌,也能有借口搪塞过去。
他既然要断了楚家的希望,那就一步步的来,慢慢的断掉他们强加在自己身上的责任。
“好!别说话了…”楚太后哪还有空想这些,连连点头,“母后答应,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