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云上下意识的抚摸起下巴来，意味不明的看着程一一。

程香凝哭着说道：“我，我不知道他们母子去了哪里。本来他们是在云上学院的，但院阶大赛前，他们两个人就消失了。和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九方玉！姐，九方玉不是九方云上的父亲，他是他的死卫，血冥屠！”

程香凝为了让程一一救下自己，将自己利用耳兽听到的信息，一句一句的讲了出来。虽然因为紧张和惧怕，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程一一听明白了。她要找的人，似乎没在院阶大赛的场地。甚至已经不在雪凌宗！

那萧慕生和白书崖等人，就算把雪凌宗给夷为平地了，也杀不了沈令怡和樊莫云。如今知道晓他们去向的，就是九方云上了。她的眼睛又瞄上了九方云上，这让九方云上莫名的开心起来。

但程香凝突然又想到了一些信息，开口说道：“姐，我还知道沈令怡和九方玉都是神魂转生。他们都是九方云上的死卫。那个沈令怡原名叫花零香。她在下层界挖人天命灵基，移植到樊莫云的身体里，是她把樊莫云当成了冥妖之主的转世！”

程一一疑惑的看向九方云上，既然他就是那个冥妖之主，为什么不和自己的手下相认呢？

九方云上这时往程香凝的方向迈出两步，使得程香凝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九方云上出声问道：“程香凝，本院长可以给你机会，让你把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一一了。你再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没有？若是全都说完了，我这就送你上路吧！因为，我看到一一心软了，她现在不想杀你！

但是我得杀啊！你欺负过她，只能以死谢罪了！”

程香凝急忙摆手：“不，不，我没说完呢！我，我还有很多话要和她说！姐，樊莫云现在是个怪物，你要小心他啊！他的身上长满了头颅，可以随意使用任何一个移入自己身体的天命灵基，相当于一个全系！他现在的实力很强！”

她的话音一落，九方云上又向前逼了一步，程香凝自然又后退一步。

“姐，虽然我不是程家的种，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呀！你看着这个情分上，救救我，别让他杀我吧，求你了！”

“看来，你是真的没什么和一一说的了……”

“九方云上！”程一一心中犹豫，但还是纵身一跃，挡在了程香凝和九方云上之间：“虽然她说的这些信息，我早就猜测出来了，但毕竟她叫我一声‘姐’！今天，有我在，你杀不能她！”

“你在给她求情？”

“不是求情，是有我在，你杀不了！”

“一一，我是冥妖之主，你是星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杀了你，就能获得你的能力，带着霄仙大陆的冥妖一族，前往天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