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此次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会,多保重!”
翌日。
李裕和李星云自是郑重告别,李星云多次将龙泉剑递来,李裕却将剑推了回去。
“你的功力还是太浅,小天位放在同龄人中,只能算作优秀,但江湖以大欺小之事很常见,日后行走江湖,难免遇到什么危险,皇兄便趁别离之时,送你一套功法如何?”
李裕来到李星云面前,伸手在其大穴各处点了几下,随后将【七星诀】传授于李星云。
“将皇兄留在你经脉中的霸王内力炼化,你这【七星诀】就登堂入室了,届时破中天位便不是难事,勤学苦修,一两年入大天位,便有了自保之力。”
李裕多次交代。
上官云阙在旁边暗暗抹眼泪,看的陆林轩直摇头。
“你哭什么?”她忍不住问。
上官云阙兰花指一扫,“我这是感动呢,星云有这么好一位兄长,可惜两兄弟不能一起努力,我心里又有些难过,此次别离,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听出上官云阙话里有话,李星云也就不再犹豫,免得一会情绪上来了,忍不住跟皇兄走了。
“皇兄,这枚玉佩还给你。”
李星云从胸口取出那枚玉佩,递给李裕。
李裕也没有推辞,这东西是宫中之物,多少可以证明他的身份。
“皇兄,保重!”
李星云最后抱了一拳,先是冲李裕,随后又将示意给到燕凌姣,以示尊重。
“星云,保重,保护好林轩,别再让你师妹为你受伤了!”
说罢,两兄弟各自朝截然相反的方向而去。
一条大路,却彼此背离。
……
两天后。
两道略显风尘的人影通过洛阳城关,进入洛阳。
“裕哥,终于到了。”
燕凌姣靠进男人胸膛,二人同乘一骑,星夜奔驰,总算赶到了洛阳。
一路上燕凌姣自是对李裕多了几分依恋,她像是抓住最后可以与李裕独处的时间,分外珍惜地度过这两天。
因为她知道,进了洛阳,李裕就不属于自己一个人了。
“城中气氛似乎不对。”
李裕翻身下马,顺手将燕凌姣扶下马来,牵着马靠边行走。
每条大街都有巡逻的官兵,有几队人马循环往复的搜查着附近的酒楼客栈,甚至包括民居。
“似乎在戒严。”
燕凌姣拉着李裕来到一处墙面,附近围了一圈百姓,听官府小吏解释上面所写。
“都听好了,我大梁皇帝已于昨夜仙逝,遗诏立嫡子朱友珪殿下为帝,再过七日,便是朱世子登基之日,届时大赦天下!”
“父老乡亲都回去相互转告,莫要忘了此等大事!”
“留两个人守在这里,其他人跟我去下一处。”
小吏说完,带着人马离开,百姓们议论纷纷。
“皇帝不一直都健康无恙,为何昨夜会突然暴毙?”
“嘘,不要命了,昨天大半夜官兵冲进我家里,说搜查反贼,搅得满城人睡不好觉。今天一整个人心惶惶,我看那,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你家也被人搜了,巧了,我家也是!说捉拿什么叛徒钟……钟什么来着!”
“钟馗!”这时有人提醒了一句。
“对对对,就是钟馗,据说这逆贼劫持了一位王爷,闹得禁卫军都触动了,你看看这年头,天子脚下也不安分啊!”
留下的两个官兵对视了一眼,当即开口喝令。
“都别吵了,抓紧散去,莫要在此地乱论!”
百姓作鸟兽散,李裕两人也随人群离去。
“裕哥,看样子蚩梦那边出事了。”燕凌姣低声说道。
“小葵劫持了一位王爷?这倒让我意外。”李裕则轻拽马嚼子,自然带着马匹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