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还有几分困惑,就算如此,自己家儿子何等聪明,也不可能轻轻易易便迷惑到他啊。
“我儿并不笨,怎么这几句就相信呢?我不信!”
林二婶就等她问这句话,忙擦了泪,敛了哭声:“大嫂,您是个正直的人,心歹之人,肠子弯弯绕绕都比别人多。这位二奶奶当时就一直撺掇您将慕莘嫁给苏公子,说句不好听的,当是我家也看上苏公子的人品。听她这样说便有些急躁了。”
杨怜困惑她怎么说自己把她家都抖出来了?
“您还以为她是为您好,殊不知,她是想留住苏公子长长久久呢,幸好苏公子为人正直,这种事不偏不倚被老二知晓,老二便昏了头。被调唆的争争抢抢的。”
杨怜脑袋一片空白,怎么这种事,她会知道得一清二楚呢?惊愕之余脑子里迅速过一遍会是谁说漏嘴呢?
林母听见自家儿媳和苏芜有染,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她离杨怜不远,杨怜忙接住她。
张若笠见势不妙,忙唤太医。
众人手忙脚乱,林慕尚见母亲晕倒,忙几步迈进屋拉开杨怜,一时没注意,劲大推到一下,她跌坐在地上。等众人将林母拉去偏殿,太医到了来看无事众人才又回到正厅,林二婶才继续讲。
“苏公子为人正直,被她拿了把柄在手中,怕她又毁我另外一个女儿的清誉,才答应她救了她弟弟,现在就在家中,陛下不信可以召进宫问问。”
皇帝倒是来了兴趣,问:“他有什么把柄在淑人手中?”
林二婶见问,将身子趴低道:“不怕说出来,也是老身无能,竟教出这种不守妇道的女儿。老身二女儿和苏公子私下定了终身,有他带着小女的手帕定情信物为证。苏公子怕毁了芜儿的声誉才隐忍......”
之前慕芜说她母亲不疼她,杨怜还不信,现在为了扳倒自己,将女儿的事情都抖了出来,真是令人心寒。
皇帝抬抬手,指着张若笠道:“去请杨......”
“杨悯.....”林二婶回答道。
“在你弟弟来之前,有什么话好说的么?”
杨怜静静的看着林二婶道:“妾身为难,二......林二夫人这样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想必陛下都已经相信了林二夫人说的话了吧。”
皇帝未曾说话,哪个母亲会用自己女儿的清白做赌。
“贱人,你一开始就见不得我们母女,看见苏公子对我家慕芜好点,你就嫉妒,羡慕。恶毒的贱人。”
杨怜望着她笑道:“按你这么说,我应该害的是慕芜才对,不是么?”
林二婶愣了一下,没想到杨怜会这样问。
“你若害了我妹妹,苏公子定和你鱼死网破。”
杨怜清楚她们是知道感情的事最难说清楚,你有就是你有,你没有那也是有了。杨怜也不可能和她们一样不要脸去争辩苏芜到底喜欢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