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正想继续呵斥,秋月突然发话:“警察同志,我可以证明,这个人一半是装,一半倒是隐疾突发,这隐疾若不及时解决,在地上继续躺上一分钟,刚才那种巨痛又会复发,你们去忙吧,有我在,他的隐疾不足为患。”
“好,那就有劳唐医生了,我们也不打搅你诊治病人了。”带队警察招呼手下一齐离去。
“哎呀,好痛呀,妈妈呀,我想死呀。”秋月手指轻轻一动,大汉巨痛恢复,又开始在地上翻滚,屎尿的恶臭从裤裆里一阵阵发出,众人掩鼻退出数米。
有唐医生保证,警察队伍也懒得再管大汉的惨叫,头也不回而去。
他们不是懒政,用脚来想都明白,一个每天为病人忙得踹不过气的医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去害人,胡搅蛮缠的,不是医闹就是有人刻意找茬,唐医生既然能处理,他们何必画蛇添足。
“你是准备痛死在这儿,还是恢复后离开?”秋月传音给大汉,别人根本听不到。
“若是继续为虎作伥,我保管你天天生不如死,想要我救你,说出你们的阴谋,我立刻解除你的痛苦。”秋月声音冰冷。
“医生救我,我们是康和医院请来找茬的,那个病人也是商量好来陷害你们的,求求医生,快帮帮我。”大汉哑声嘶喊。
“好,你起来吧。”秋月收回真气,大汉挣扎着起身,对倒地装病的中年人道:“秃斑,还不快走,你也想像我一样被收拾呀。”
其实装病的中年人早被大汉一阵阵惨叫吓破了胆,但没有大汉的命令,他不敢起身,只好胆战心惊继续伪装,听大汉这一喊,他立即一咕噜起身,擦擦嘴角的白沫,疾速跑出针疗馆。
其他“家属”一窝蜂要走,秋月指着其中一个女子:“你留下,把地上的恶臭清理了再走。”
那女人战战兢兢返回,抓紧收拾大汉裤管里漏下的脏物,秋月助手提来两桶水,让女人清理彻底些。
其他人,在排队患者和家属们起哄中,狼狈而去。
如此闹剧,被秋月抓了现行,对大汉的录音录像,秋月没有移交警务局,她希望背后指使者能悬崖勒马,及时收手。
可秋月没想到,自己的大度没有唤回对方的良知,反而助长了他们的邪念。
明的不行,那就来软的,消停没几日,几个人抬着担架,来到了唐门针疗馆。
这次没有玩虚的,病人是实打实的真病人,而且已病入膏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