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风寒,外间的门窗只略打开小小缝隙。
云慧与沈舒言在一块的时候,向来是不喜欢身边有人伺候的,华梅他们把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好,就去外面候着,值夜也是在侧间。
说起明日要去田间视察的事,沈舒言手中摩挲云慧的手指,好半晌才低声嘱咐,“这边人说话直,而且你还是女子,他们若是说些不中听的,你莫要往心里去”。
沈屹言那些个门客傲气的很,仗着自己在农业上有所见解,经常各抒己见,吵得不可开交。
沈屹言为此也是头痛的很。
好在争吵过一轮又一轮,总算赶上了棉花的种植期。
如今便在军田内,额外种植了三亩地的棉花,还学着云慧堆肥的模样,把那些厨余除去盐水后发酵,用来做底肥。
怎么说呢,空气中总是隐隐约约飘着些莫名其妙的味道。
尤其棉花需要深耕,底肥则是粪肥。
之前有云慧的潜移默化,沈屹言也不是两眼摸黑的贵公子,及时制止了那些人想要直接浇灌粪水的做法,改为稀释发酵后再用。
“我明白,有你在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云慧手中玩着两个人的发丝,一路折腾,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夫妻俩都有些懒洋洋的,有时候不仅只有床笫间才能增进感情,有话说,有得聊,心灵相通才是真正的增进情感。
如今便是两个人依偎在一块,彼此汲取身上温度,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青丝交缠跳跃,就连衣物都交叠在一处,显得格外亲密无间。
沈舒言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我的意思是,夫人伶牙俐齿,可别把别人说的气急败坏才好”,言语间揶揄满满,惹得云慧翻身去打他。
本来沈舒言是把云慧半抱在怀中,如今云慧转过身去,两人面对面,云慧下手直奔沈舒言腰间软肉。
“好哇你,竟然敢笑话我”,云慧鬓发披散,扑向沈舒言的腰间就要作怪。
白皙娇小的手掌到处点火,不一会就把沈舒言弄得下腹发紧。
他径直起身把云慧楼在怀中,常年握剑粗粝的手掌握在云慧腰间,声音像是香醇的美酒般让人头脑发昏。
“本来想着夫人一路辛苦”,沈舒言不紧不慢的解开中衣,眸色向下变深,“既然如此有精力,不如做些更好的事来发散精力”。
云慧转身便要逃,可惜美人榻离地还有几分距离,还没跑几步,就被沈舒言拉住胳膊,顺势又揽回怀中。
两人拉扯间,沈舒雅趁机偷香好几口,眼眸深深,衣衫交缠。
几番挣脱不下,云慧羞极,粉面红云含春,斥道:“哪里来的登徒子!”。
沈舒言听云慧如此说,兴致愈发浓,“我乃采花大盗,小娘子如今落入我怀中,还想跑?”。
……
直至被吻的喘不过气,云慧眸中水光荡漾,被抱着前往床榻之时,云慧才恍然明白。
美人在怀,哪个男人也不可避免坐怀不乱。
更何况,还是合法的!
夜浓轻纱曳,春日分外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