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她挑柴回到家,儿子发了高烧,婆母骂她没有带好孙子。
她害怕儿子出事,抱着便要去镇上寻大夫。正好继兄贾言良驾着马车回了家。
赵母吩咐大儿子送她母子俩去寻大夫。汪氏守着镇上的布庄,家里还要有人做饭,赵母留在家给两个孙子做饭。
马车行在路上,车内,婴儿啼哭不止,张婉如心急如焚;焦急问着继兄,“大哥,还有多久能到!”
贾言良赶着马车往偏僻的山林而去,邪魅一笑、淡然道,“就快到了,恁好生照顾侄儿。”
待马车停稳,张婉如抱着婴儿下车,没有见着繁华的城镇,看到的却是漆黑的山林。
她愣在原处,慌忙道,“大哥,恁走错路了,咱快些赶往镇子,辉儿发高热了,得及时医治!”
贾言良抓住她的手道,“婉娘,恁知道哥哥有多想恁?恨不得天天疼爱恁!”
张婉如急了,推开他就要往回走,贾言良怎会让她逃脱,扑倒她,在草地上强要了她。
折腾一番后,这才带着她母子俩赶往城镇。
待到医馆,大夫把脉救治时,婴儿已无力回天!
回去的路上,她哭的撕心裂肺!之后便一病不起。
儿子埋葬在丈夫的墓旁,她病刚好,便急奔着去见儿子。
自从她的儿子没了,婆母便对她横眉竖目,骂她丧门星。
她在婆家的日子越发难熬!期间,贾言良还会趁着时机欺辱她。
不久的法会,全村人都去附近的寺庙祈福。赵母与汪氏带着两孙子要随众人前去。
贾言良还要去镇上看店,便没有参与。汪氏见他驾着马车走了,便安了心。
张婉如独自坐在屋里发呆,没有随众人前行,她心如死灰,再无任何牵挂。
贾言良驾着马车行至半路,估摸着他们已走远,心痒难耐的他,调转马头、快速往回赶。
回了家,迅速去寻张婉如。
此时正是辰时,她的屋子并未上锁。她坐在桌前发呆,一动不动。
贾言良轻推房门,蹑手蹑脚的溜进屋子;靠近张婉如时,张婉如才反应过来,剧烈的抗拒,力道的悬殊,无法阻止他的侵犯。
贾言良撕扯她的衣物,今日,他要好好尽兴,以慰这一月的相思之苦。
汪氏牵着八岁的小儿子走在山路上,心里突突直跳,直觉让她很是不安。
她寻了个由头,要如厕,把儿子交给了婆母,便迅速往回赶。
她跑的飞快,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
远远的,女子惨叫声传入院子,还有男子得意之声,木床摇晃的咯吱声,她心里绝望至极!
汪氏推门,门却从里面拴住了,她走到窗前,搬来椅子站了上去,推开窗户朝里望去,霎时,她气的发抖,用着全力喊道,“恁做甚!”
贾言良愣住、望一眼窗户,便无视她,继续行动。
汪氏气极,从窗户爬了进来,摔倒在地。不顾疼痛去拉贾言良。
贾言良狠狠一巴掌甩她脸上,她一个失重磕到了桌角,她爬起身,跑出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贾言良有些不耐,对她的打扰毫不理会,直到最后长舒口气,穿戴整齐后扬长而去。
汪氏爬起来,跑进屋,大声骂着张氏,边骂边用手打她,一巴掌连着一巴掌甩她脸上,掐她身子,揪她头发……;
张婉如像个死人一样,任她打骂。直到汪氏手打疼为止。
贾言良回屋喝了杯水,听到汪氏的骂喊,怕她把婉娘给打坏了,连忙又折回弟弟的屋子。
见汪氏在院子找了根粗大的木棍,他连忙拦住,被挨了一下。
贾言良怒视着她,抢了她手里的木棍。
汪氏见他凶悍的样子,再不敢放肆了。
贾言良扔掉木棍,拖着汪氏回了自己屋里。
张婉如麻木的坐在床上,许久,她才起身去穿衣服。
床上的衣服被撕烂了,她便从柜子里找来砍柴时穿的补丁衣服。
之后,逃出院子,从小路逃跑,绕过田野、山庄,朝着湖边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