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瞅着姚漫柔的脑袋,“速速打住,别管渣男死活了,你已自身难保。”
姚漫柔抱着苹果啃,两眼盯着紧闭的门看。
同一时间,娄正雄赶到医院,径直去看父母亲。
娄老夫人悲痛万分,在他面前哭诉:“我娄家堂堂大少爷,从小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竟然被陆萧寒打了。
姓陆的混小子,霸道凶狠,丧尽天良啊!
他仗着自己身强力壮,而阿晏又受过重伤不敢多出力,就下死手打他。
……儿啊,你是没看到,阿晏口鼻喷血,奄奄一息,你老母亲我……我的心都撕碎了,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肉疼的悲惨场面。”
娄正雄早已想好怎么处理。
他杵在病床边,像听外人的故事一样,脸上不带一丝表情。
娄老爷子伸长手,在床边拍了拍。
“老大,你找些人,挑身手好,办事精明的用,从今晚起,二十四小时跟踪陆萧寒,逮个机会狠狠教训他。
我娄家的子孙,没吃过这种亏。”
老两口喘着粗气。
心疼得呼吸困难。
可娄正雄还是没动,他淡声道:“这事不全是陆萧寒的错,娄晏也有责任,他自己要离婚,抛弃凌玖,女人恢复单身了,要嫁谁是人家的自由。
是娄晏出尔反尔,死皮赖脸纠缠人家,他因此吃到了苦果,自作自受。”
娄正雄冷哼一声,手握成拳砸在床架上。
“娄晏就是个败类!三天两头闯祸,给劳资惹麻烦,我生他养他,费尽心血,他呢?一点不争气,活脱脱的讨债鬼,我几十岁的人了还被人追着责骂不会教养儿子。”
“你什么意思?”娄老妇人支楞起胳膊。
娄正雄很理智的解释道:
“娄晏是挑事者,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他被打,原因有二:一、感觉自己愧对凌玖,故意借陆萧寒的手做给凌玖看,玩的是苦肉计;二、娄晏惹事生非屡教不改,我不可能一辈子帮他兜底。
再说,他妈早早走了,不管不要他。
我刚退休,累了一辈子想歇一歇了。
时允刚上任,忙得脚不沾地,家人个个都有事要做,没空陪娄晏瞎折腾。”
“还有我们啊,娄晏的爷爷奶奶没死,不是吗?”
娄老夫人话音刚落,娄正雄笑笑,“您二老走路都要人扶了,还想跟陆萧寒斗,斗不过他不说,你们还会倒在战场上,这不是给我添麻烦吗?”
“你退休了啊,正好有空做这些砸碎事。”老夫人还在争取。
可是,娄正雄已经安排好了明天飞巴厘岛,要带20岁小姑娘去度假……
他就没打算帮娄晏。
因为娄晏讨人厌,从小到大顽皮爱惹事,在学校时老师三天两头给娄正雄发通知,害他脑瓜子疼。
娄晏毕业后参加工作大多数时间都是玩,无所建树,还出了个车祸。
养伤三年,害老夫人和老爷子愁得夜不能寐,为了救他的命,钞票如流水一般花出去。
相比之下,娄正雄的另外三个儿子非常优秀。
拿娄时允来说,他从小就是学霸,乖顺又懂事。
他在学校老师天天夸,开个家长会娄正雄简直是家长们膜拜的偶像;在家爸爸爸爸叫不停,简直是贴着娄正雄的心脏生长……
娄晏有多讨人厌,娄时允就有多完美。
有了既给自己长脸,又不要人操心的好儿子,娄正雄对娄晏的感情淡如白水。
父子关系已经很糟糕了,娄晏还犯错给人添堵,可以说娄正雄对他的态度称得上厌恶,哪有心思帮他。
不但如此,娄正雄还极力劝说父母亲,禁止他们找陆萧寒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