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冷哼一声:“现在告诉我,为什么要接近我?又为什么要联合这些黑衣人想要刺杀我?”
“我昨天晚上遇到了几个被废掉丹田的武林中人,就问了他们一下,他们告诉我,你很有可能从破寺庙里面得到宝物了,那本《洗髓经》很有可能已经被你得到了,所以……”
卓然听闻凌风那怯懦的话语,眉头不禁微微一皱,两道剑眉似是染上了一层寒霜,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浓浓的不屑。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看样子,这《洗髓经》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闹得这江湖之中人人皆知了。看来,那些个觊觎此物的鼠辈还真是不在少数,一个个都妄图不劳而获,坐享这等宝物带来的好处。”想到这里,他冷冷地睨着跪在地上的凌风,那眼神仿若在看一只卑微到尘埃里的蝼蚁,语气依旧严厉无比,冰冷的话语好似能结成冰碴子,直直地朝凌风砸去:“哼,就凭你这毫无根据的无端猜测,便妄图与那些歹人勾结在一处,妄图取我性命?你可真是愚蠢至极!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在我面前耍这些低劣的把戏,当真是可笑之极!”
凌风此刻早已没了先前那点算计卓然的心思,整个人跪在地上,身体如同风中残叶一般瑟瑟发抖,头更是深深埋在胸前,不敢有丝毫抬起的迹象,只是一个劲儿地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苦苦哀求着:“卓兄,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呀,我当时……当时就是被那几个家伙一通花言巧语蛊惑了心智,又听闻那《洗髓经》有着那般神奇无比、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功效,便一下子鬼迷心窍了。卓兄,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过我这一回吧,我……我愿为您做牛做马,任凭您差遣,只求能弥补我这犯下的弥天大错啊。”
卓然听着凌风这求饶的话语,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沉默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道,那语气里依旧满是不屑,仿佛凌风的生死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今日便暂且饶你这蝼蚁般的性命。但你可得给我好好记住了,这江湖之中,向来是强者为尊,并非所有的宝物都能被你这种人轻易据为己有,更不是靠着你这等卑劣无耻的手段便能获取到手的。若你日后还敢有下次,哼,到那时,我可绝不会再这般轻易饶过你,定要让你尝尝真正的苦头,让你知道得罪我卓然的下场!”
凌风一听这话,顿时如蒙大赦,整个人激动得连连磕头谢恩,那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砰砰”声响在这寂静的四周显得格外突兀。他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多谢卓兄饶命,多谢卓兄啊!我一定铭记卓兄您的教诲,绝不再犯,绝不再犯啊!”
卓然只是极其厌烦地摆了摆手,那动作仿佛是在驱赶一只惹人厌烦的苍蝇一般,随后便转身欲走。可没走几步,他却又突然停下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极为重要的事情,猛地回头,眼神凌厉地盯着凌风,一字一顿地叮嘱道:“还有,今日之事,你最好给我把嘴闭严实了,莫要再与他人提及半个字。若是让我听到了半点风声,你应该清楚自己会面临怎样的后果,哼!”
凌风忙不迭地点头,那脑袋点得如同捣蒜一般,嘴里慌乱地应着:“是是是,卓兄您放心,我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的,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