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接过玉佩,玉佩很通透,也很漂亮,翡绿色,让人挪不开眼睛。
这块玉佩是当初去玄灵寺,请方丈求来的,保佑他的妻子一生平安。
可为何在她手里。
上面还刻有一行字,是某一个人的生辰。
他几乎能猜到,这个是谁的了。
他拿着玉佩,整个人都在颤抖,眼尾还流出一滴滚烫的泪。
花月见他这般,有些好奇,这好端端的怎么见了个玉佩还哭呢。
\前辈,你怎么了?若不是你识得这玉佩?\
那男人将这玉佩递给花月,满脸笑容。
\你的夫君,身体可还康健?\
花月唇角微勾,\那是,我的夫君身体好着呢。\
她非常自豪。
\前辈是何人?为何被……\
花月话都没说完,就听到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她眉头急皱,\有人来了。\
她想也没想,转身从房间的后窗户离开,然后一个身子像壁虎一样死死的贴着墙壁。
片刻后,一个沉重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那脚步声离房间越来越近,花月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紧接着,那脚步声在房间里停了下来。
\我说,我的大哥呀,你这几日怎么又不吃饭,莫不是想让我找人给你强塞进去?\
窗外,花月听着这个声音很熟悉,好像是皇上的?
她缓缓移动身子,看到了那人身穿一身的金色袍子,但是看不清他的脸。
\如今事情已经成定局,朕还留着你,不过是念及你我是同胞兄弟。\
\换做是常人,你早就被弄死了,还在这里苟活着。\
铁笼里的男人没有说一句话,而是坐在床上,缓缓将眼睛闭上,听着面前这个男人继续咆哮。
皇帝咬牙切齿,满脸怒意的看着铁笼里的男人\你得儿媳长本事了,将你那残腿的儿子治好了。\
\如今,朕也留不得他们了。\
花月眉头急皱\所以这房间里的,才是墨奕辰的父皇?\
\墨奕辰的父皇还没有死?\
不等她想完,又听到里头人说道\以往的顾及你的儿子,身体差,双腿残疾,朕才没有动他,如今他臂膀硬了,我替你管不住他了。\
\要怪就怪你自己,当初好心将我从寺庙接回来\
\要怪就怪父皇母后,是因为他们的偏心,所以你我才这样。\
\凭什么你一出生就是天命非凡,而我一生来,就被当作邪恶的存在,被关在寺庙十几年,母后从未来见过我一次。\
\凭什么,你生来辉煌,而我被当作祸国殃民的怪物?\
看着面前的男人越说越气。
墨雷霆,目光寂静,缓缓闭眼。
那些不过都是些成年往事而已。
他们是双胞胎兄弟,可如今居然闹在这种局面。
窗外,花月叹了口气。
\难怪\
墨奕辰早就猜到他的身份,只可惜没有证据。
难怪这皇帝身体这般不行。
原来是把心思都花在这上面了。
现在可是半夜啊,谁半夜三更跑来。
虽然房间里一只点了烛火,可是,大半夜不睡觉的,她还是头一次见。
许久之后,房间里的声音停了。
花月一颗心都还悬着,不知又过了多久,外面的脚步声走远了。
花月才纵身一跃,进了房间。
她靠近铁笼,看着里面的人,一颗心都捏紧了。
这里面才是如今天启的真正的皇帝,当年也是一代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