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庭桉面色不虞,“季小姐不是我们的赌注。”
傅凛夜勾着唇,从容地点了点拍桌,“她在我怀里,就是我的赌注,赢了人给你,输了,麻烦喻总把衣服留下。”
看季落笙并没有说什么,喻庭桉没有丝毫犹豫,“好,我跟你赌。”
身为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接受,先不说当着这么多豪门子弟的面,要是不接受,海钰以后怎么在S市做生意。
季落笙他确实喜欢,之前第一次见面,他就心动了,今晚看到她穿着这身旗袍,温婉动人的样子,他想要她的想法更加坚定。
“傅凛夜喻总说的对,我不是你的赌注。”季落笙压着声音,比起她的这句话,此刻她整个人都非常被动。
“要是不用你做赌注,我还能看到他光着身体走出这里吗?”
“你......!”
傅凛夜比季落笙高着快一个头,此刻她在他怀里,完全没有妨碍他出牌的动作。
他炙热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像是时刻提醒着她,她没有资格说不。
他修长的手抓着牌,另一只手放在她腰间轻轻磨蹭,像是情侣间的挑逗,让季落笙冷白的脸上泛起红晕。
她抓住他乱动的手,却反被他拉到牌ni桌上,“你说我要先出什么?”
季落笙被他逼着握住牌,他从后面拥着她,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我不会......”
“那你告诉我,你想让我输,还是让我赢,嗯?”
季落笙不想让喻庭桉当众社死,跟他比起来,傅凛夜就算输了,完全没有损失。
但她不敢回答,谁知道她回答了,傅凛夜又想出更恶劣的方法来玩弄他们。
傅凛夜眸色一暗,“不说话?我就当你是想让我赢吧。”
对面的喻庭桉压力大得不行,今晚他在这个牌桌上,就没有一次赢过傅凛夜。
傅凛夜的牌路跟他在商业战场上一样,诡异多变,霸道强势。
观战的易子墨看着抱着季落笙,一副古代沉迷女色昏君样子的傅凛夜,忍不住勾唇。
他现在已经确定,傅凛夜口中的结婚对象,就是季落笙。
她身上穿的旗袍,是S市已经退隐老师傅的手艺,头发上的发簪,傅老太太六十大寿时,他见她戴过。
而且她今天能畅通无阻地进入这家会所,除了傅老太太手下那个叱咤S市管家保镖,没人能进来。
至于季落笙,能让傅凛夜松口答应结婚,想必也是很特别的。
他看了眼站在傅凛夜身后,眼眶泛红的许玥,摇摇头。
许玥离开三年,傅凛夜等了三年。
他看不出来傅凛夜是故意赌气气许玥,还是他已经习惯这么跟季落笙接触。
如果是后者,那他这个好兄弟,估计根本没发现,他现在抱着季落笙完全没有一点抵触的意思。
喻庭桉出完牌,在等傅凛夜。
季落笙看着他们玩了两局,基本看会一些。
这次傅凛夜摸到的牌很差,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喻庭桉应该会赢。
抱着她的傅凛夜忽然笑了一下,“怎么觉得我会输?”
话音刚落,傅凛夜就连着出了一串,他手里瞬间只剩下一张牌。
喻庭桉的脸色都白了。
“你怎么?!”季落笙不敢置信。
傅凛夜藏了牌,有两张被他盖在其他牌下面。
他伸手恶劣地在她腰上掐了一下,“喻庭桉要脱光了,开心吗?”
“......”
他干脆地丢下最后一张牌。
喻庭桉叹了口气,“是我输了,抱歉季小姐。”
“你没理由跟我道歉。”
她转头低声道:“能不能......”
傅凛夜冷厉地打断她,“敢给他求情,我让他连底裤都脱了。”
“......”
他抬眸,淡淡勾唇,“喻总。”
喻庭桉缓缓站起身,有条不紊地解下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