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座罕见的黄金屋就这么送给她啦?
云筝总觉得里面有大坑。
她犹豫了。
聂老太君知道她不好忽悠,也没有瞒着,反而直说道:“郡主,老身确实还要求您一件事。”
云筝眉毛一挑,“请说,不过我可不能保证会答应你。”
聂老太君感激地说:“郡主对聂家的大恩大德,老身没齿难忘,只是这个要求,是想请郡主能护住远芳的性命!”
嗯?
云筝懵逼了,“你让我去救聂远芳?!”
聂皇后如今被打下地牢,皇后的尊位都被剥了,自然是人都能直呼她的闺名。
聂老太君紧张地看着她,“老身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没办法,远芳这个孩子是无辜的。”
“在这场纷争之中,只有她一直被蒙在鼓里。”
“聂家对不起她,如果可以的话,希望郡主能想办法保下她的性命!”
云筝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聂家真是好算计啊,你们想救她,没有问过她的感受?”
“这……总归她是聂家的孩子,能活着就好。”
聂老太君哪里听不出云筝话语里的讽刺?
可大祸临头之下,她不想丢下聂远芳一人。
云筝摇头,“其他条件我或许还会考虑,唯独这一件事情,我绝不会同意。”
“老太君,你有没有想过,聂远芳为了聂家牺牲这么多,最后连自己生的孩子她都不知道。”
“她知道真相之后该有多崩溃?”
“一个自称是她兄长的男人,在他的新婚之夜夺去了他的清白,甚至还孕育了一个不该出生的孩子。”
“太子的存在,就是割裂聂远芳心口的那把刀子!”
云筝语气淡然,隐隐透着一股怜悯。
单纯站在女人的角度看,聂远芳确实可怜。
聂老太君听完这些话,总觉得脸颊火辣辣地发烫。
既然云筝说到了这个份上,她自然不能强迫什么。
云筝颇为可惜地看着这座黄金屋,“可惜的是,这个密室早晚就会被人发现,一旦陛下知道,早晚会成为国库内的东西。”
“老太君,与其您这么空着,不如早点挖点金子,出去打点关系。”
“不仅东宫要塞,皇后的殿内也要塞,太医院也要塞。”
“至于剩下的,建议您以链家的名义直接捐给国库,或许陛下会看在这个情面上,能留聂远芳一命。”
她提点只能到这里。
聂老太君这才反应过来,立刻点头命人吩咐去办。
云筝又说:“别忘记了,只能叫自己人去处理,金子太多,是很容易动摇人心的。”
“你说得对。”
聂老太君冷静地想了想,忽然觉得云筝的谨慎恰到好处。
聂家这一趟,云筝没有白走。
回到王府后,她立刻写了封信送进了宫里。
收信人自然是青玄帝。
龙德宫内。
青玄帝浑身疲倦地躺在床上,身上的龙袍凌乱不堪,脖子上还印着几个红色唇印。
云锦瑟只穿着一件小衣窝在他怀中。
胸前两团还被青玄帝捏在手心里玩弄。
“陛下,疼……”
她娇嗔一声,直接环绕住了青玄帝的身子,跨坐而上。
一边扭着,嘴里娇喘不断。
就连宫人上前递上信封,云锦瑟嘴里的声音也没停过。
青玄帝拆开信一看,顿时一愣,“聂家竟有如此宝藏!哈哈哈,云筝这丫头还真是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