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南晴之离去的背影,眼底压着凉薄的冷意,薄唇发出一抹讥笑。
她和南家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母凭子贵……
商时屿目光沉沉,静默几秒,唇角倏然意味不明的勾起。
母凭子贵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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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殊怔然的盯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厉害,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一般。
昨晚景象历历在目,南殊羞愤的要死,揪着薄被欲盖弥彰的挡在眼前。
“别遮了,昨晚都坦诚过了,窈窈莫非还在害羞?”
商时屿嗓音含笑,手上一使劲,薄被便被轻而易举的拉了下去。
骤然对上男人意味不明的视线,南殊腾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却不小心牵扯到了,疼的倒抽一口凉气。
见此情景,商时屿皱眉,凑近了几分:“还疼?”
昨晚趁她熟睡,他已经替她上过药了,不过见她疼的龇牙咧嘴,看来昨晚力道还是重了些。
以后还是收敛些为好。
商时屿在心底默念。
没了薄被的遮挡,南殊身上的薄款丝绸睡衣极其惹眼,细细的吊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一大片玫瑰印,
“不,不疼了。”
南殊立马回答,不自在的遮住自己的胸口。
他是属狗的吗?
她身上几乎快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尤其是腰,仿佛硬生生被折断似的。
似乎看出了南殊眼底的埋怨,商时屿勾唇一笑,露出散漫的、喑哑的撩人声线,缱绻到让人耳根发麻。
“窈窈,昨晚让你受累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脚踝,轻轻往身边一拉,呼吸荡漾至耳畔。
……
这,这也太近了。
南殊卷翘的睫毛颤了颤,耳根子烫的她脑子似乎都发起热来。
她将手挡在两人中间,隔绝太近的距离。
“你,你还是离我远一点。”
她还记得昨天晚上无论她怎么求饶,他就是不肯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