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她想歪了,商时屿无奈的收回手。
“想什么呢,小傻瓜。”
就算他想,她也受不住了,况且他学过佛法,纵欲对身体并无好处,长时间反而会对身体造成亏空。
听到这称呼,南殊的耳朵更红了,但确定他没那方面的心思后,她才悄悄探出了脑袋,乌黑的眼瞳水光潋滟。
“谁叫你刚才摸我的脚的。”
“变态。”
南殊微微鼓腮,小声嘟哝了一句。
这句话被商时屿听了个正着,他恣意的躺在床上,单手撑头,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变态?”
“变态可是连傻瓜都不会放过的。”
南殊:……
她就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于是,南殊干脆躺平,什么也不回答他。
“生气了?”
“没有。”
听着耳边传来的低沉声音,南殊浅阖眼,不想再搭理他,她还没休息够呢,昨天就不该去招惹他,到头来,吃苦的还是自己。
“南晴之刚才来过了。”
商时屿支着脑袋,薄唇漫不经心的一张一合,那双深井般讳莫如深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南殊,欣赏着她的反应。
南殊立马睁眼,直接翻了个身:“她什么时候来的?”
他居然都不叫醒她!
“在你还在熟睡的时候。”
见她睡得沉,他也就没叫醒她。
“那她说了什么?”
南殊猜测南晴之来肯定想要一个名分,毕竟她肚子怀有“商家的血脉”。
“正如你所想。”
“不过我把人安排到别墅里养胎了,等两个月彻底稳定后就揭穿她,窈窈觉得如何?”
“你决定就好。”
既然他已经有了计划,她也不需要多费心去处理这件事情。
况且是南晴之自食恶果,要是当初她不给她下药,如今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
司泊嵊的私人别墅。
真皮沙发上,身姿挺拔的男人双目微闭,似乎在闭目养神,桌边是早就已经凉透了的茶水。
苏慈放慢脚步,动作很轻的将桌上的茶水收拾干净。
等她再次出现在客厅,手里已经多了一张白色薄毯。
她上前几步,盯着司泊嵊看了几眼,心头弥漫起一种古怪的感觉,手中的薄毯迟迟放不下去。
苏慈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和南行简,之后步入婚姻殿堂,生下了她唯一的女儿。
如今相隔了那么多年,她早已经忘记了心动是什么滋味,这些年也有人向她介绍认识的人,可是她都婉拒了。
一方面她是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挺好,另一方面也是经历过背叛,她不想,也没办法再开始一段新的感情。
可如今盯着司泊嵊的脸,她的心居然跳的快了许多。
是错觉吗,还是因为心虚。
就连苏慈自己也不清楚。
她犹豫半晌,最终还是将薄毯盖在了男人身上。
只是男人的敏锐力实在是高,薄毯还没盖上去,她的手腕便被死死抓住,用力到她疼的皱起了眉毛。
“司总?”
司泊嵊眸子混沌了几秒又恢复清明,他缓缓低下头,视线落在她的手上:“抓疼你了?”
他这话问的很有问题,她都皱眉头了,怎么可能不疼?
“司总,是我打扰到您了吗?”
尽管有些不满,苏慈还是不想得罪她的顶头上司,只是温和的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看着纤细的手腕被自己抓在掌心,司泊嵊眉间闪过一丝异样,他松开手,揉了揉眉心:“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