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撕我衣服做什么?”
南殊盯着自己的被撕碎的黑裙,不明白他怎么那么爱撕衣服。
“她碰过的,脏。”
商时屿目光蕴着冷意,看向南殊时又温柔至极。
“一件衣服而已,坏了就坏了,家里还有很多。”
再多也不能任由他这么造啊。
南殊在感慨商时屿财大气粗的同时又忍不住心疼起来。
家里那睡裙都不知道被他撕碎了几条,等有时间一定要改改他这坏毛病,省得他见衣服就撕。
“你这样我一会还怎么出去?”
南殊松开手,忍不住扯了扯碎了的裙摆,明艳的小脸垮着。
这样肯定会被发现的。
都怪他,什么坏毛病!
浅淡苦涩的柑橘香弥漫在商时屿周身,瞧见她郁闷的表情,商时屿忍不住弯唇,亲了亲她。
“没关系,一会直接回去。”
反正他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你……”
南殊被男人的吻弄的猝不及防,刚想让他安分点,灼热滚烫的吻如浪潮般席涌了过来。
像汹涌的浪花,又凶又急的拍打着沙岸。
又似温柔的细雨,滋润着干涸的土壤。
唇边被染了色,眼眸浸了水,薄薄的镜子折射出此刻的情景。
高大的男人紧密拥着怀中人,矜贵冷隽的眉眼尽失克制,一下又一下捏着腰间的软肉。
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商时屿强忍着冲动,哑声开口:“我们回家?”
脖颈被重重咬了一口,是南殊给出的答案。
商时屿唇角微翘,扫了一眼垃圾桶里的碎布,抱着南殊离开了洗手间。
在他们离开后,很快有佣人上来将洗手间清理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什么,时屿离开了?”
南晴之错愕的站起身,不确定的又询问了一遍。
得到佣人的肯定答复后,她怅然若失的坐了回去,却突然想到南殊还没有回来:“南殊那……我妹妹呢?”
“南小姐,您妹妹已经被接走了。”
“接走了?被谁接走了?”
南晴之一脸狐疑,但很快一通电话的到来让南晴之脸上的狐疑变成了幸灾乐祸。
她挂断了电话,脸上掩饰不住的得意:“看来这陈总还挺喜欢南殊的。”
“可惜有得受了。”
陈总那个人,可是个变态,落在他手里,那就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
卧室。
地上散落一地衣裳,黑色长裙与白色衬衫交叠在一起,数不清的暧昧与纠缠。
纤细的十指陷入柔软的床铺,任由他交握,折吻。
浑身似乎被海水包裹,涌进冰凉的气息,化不去的浓烈木质冷香,模糊中似乎有几缕檀香一起纠缠。
脑子越来越模糊,南殊觉得置身于翻涌的浪潮中,不停被裹挟,继而撞向远方。
眼角溢出泪珠,眼尾浓稠的红似玫瑰,妩媚动人。
受不了了。
他……怎么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