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陌生,又好熟悉。
直到啪嗒一声响,苏慈这才猛的惊醒过来。
见男人手搭在腰带上,苏慈别开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司总,你醉了。”
她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
司泊嵊的动作一停,注视她注视了很久,确定她真的不想,才缓缓垂下手。
“抱歉,是我醉了。”
他松开苏慈,细心的替她拢好衣服,才起身往外走。
只是临出去前,他停在了门口,微微侧身看向她:“像今天这种事,下次不会再发生了。”
说完,关门离去。
待最后一丝光亮被房门掩去,苏慈重重呼了一口气,指尖却不由自主的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眼神略显担忧的看向脖颈处的咬痕。
他会不会不吃这一套欲拒还迎?
离开房间,司泊嵊去了浴室。
将身上的火气彻底冲灭后,他去了画室。
画室一片黑暗,零零散散的摆放着画画用的工具,只是每个画架上面都被蒙上了一层白布。
司泊嵊打开灯,走到画前,掀开了白布,上面跃然是一幅画,一幅没有五官的画。(126章提过画)
和他在京市办公室的那幅一模一样。
但只要苏慈在这儿,一定能认出这上面的人与她极为相似。
他站了许久,黑眸愈发深邃,如同看似平静却浪涛汹涌的大海,只需一口便能将人吞的连渣不剩。
他想不明白,明明一开始她没有拒绝,怎么突然不愿意了。
明明她也情动了。
难不成还在想她那个前夫?
司泊嵊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件事,转身走到桌旁,拿起画笔就开始画画。
渐渐的,画上的人脸逐渐显现。
正是……苏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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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汀。
南殊愣了几秒,猛的抽回手,脸红到不敢看男人的样子。
怎么半月不见,他比以前更加闷骚了?
商时屿嘴角噙着笑,但指尖却开始不怀好意的解起纽扣来:“窈窈想我亲自动手也不是不行?”
话音刚落,南殊一把抓住他的手,语气错愕:“我可没说。”
“明明是你自己脑补的。”
“难道这么久,窈窈不想……”
南殊非常坚定的摇了摇头。
“过几天我有个T台要走,公司那边已经安排好了。”
她身上可不能出现一点痕迹的!
闻言,商时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什么时候?”
华珺居然没有告诉他。
“刚通知的,这周末。”
她也没想到公司居然这么快就开始安排他们工作。
商时屿拧眸思索,很快轻笑出声:“在哪里举办?”
南殊摇摇头:“华珺姐还没通知。”
商时屿没再说话,只是兀自起身,将南殊抱回了卧室:“那你先好好休息,养足精力才好在T台上大放异彩。”
“我先去洗碗。”
说完,商时屿吻了一下南殊的额头,才下楼去洗碗。
这一晚上,男人安分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