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

露易丝眼睛一亮，却被小托尔斯按住了脑袋。

“别探出来，我只见过一面，但我有个朋友，他见过很多次。我这次要你救的，也是他。”

两人爬在屋顶上，看着下面人来人往的居民和警察。

法蒙家族附近的治安还所比较好，但其他地方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路上小托尔斯带着露易丝在房顶和小巷里穿梭行走，对极少出门的露易丝来说就像是玩游戏一样。

“他怎么了，快死了吗？那我还真能救他。只要还有一口气，我就能把他救活。”

小托尔斯认真的看了露易丝一眼，随后又把视线移向不远处的街道。

“他没死，但如果我们速度太慢的话，他离死也就不远了。你姐姐一直在追杀他。”

“啊！”

露易丝惊呼，“为什么啊？”

“不知道。所以我想带你去见见你姐姐，让她不要再追杀我的朋友。”

露易丝有些犹豫，她低声说道：“可，可我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她不一定会听我的话的。”

“我们走！”

眼看街上巡逻的人终于露出了短暂的空隙，小托尔斯拉住露易丝的手腕，直接从房顶上跳了下来。

连二楼都跳过的露易丝对于这点高度已经不在话下，更何况还有小托尔斯带着她。

两人迅速穿过街道，来到了另一边，消失在黑暗中。

“我、我会尽力劝她的，但我也不能保证她就一定会听我的话！”

露易丝边跑边说，但小托尔斯突然听了下来，他转身冷冷的看向露易丝。

“怎么了，怎么不走了，不是赶时间吗？”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装傻？”

“什么？”

露易丝害怕的退了两步。

“你和你的那个姐姐根本就是一个人！”

“你在说什么？我就是我，我怎么可能和姐姐是同一个人呢？”

“你是人吗？”

“？？？”

露易丝彻底晕了，“小托尔斯先生，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能从十米高的地方跳下来不受伤。”

“你不是也可以吗？”

“你能救活一个快要死了的人。”

“鲁宾先生也可以的。”

“你能跑这么长时间连气都不喘一下。”

“我、我从小身体素质就比较好。”

“你哪有从小？”

“我、我......我怎么就不是人了？”

小托尔斯一步一步逼近露易丝，他看着这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女的脸，语气机器冰冷。

“我能从高处跳下来不受伤，是因为我是萨满的儿子，我接受过一此萨满的仪式！鲁宾能救人是因为他本身就是萨满！但即使是他，也不敢用百分之一百的语气说能救活一个将死之人！你凭什么可以？”

“我、我就是可以！”露易丝加大了自己的声音，像是为自己壮胆，“妈妈说这是我与生俱来的天赋！”

小托尔斯的眼神空洞且无情，“所以我才说你不是人。”

他抽出腰间的砍刀，露易丝吓得连连后退。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