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你叫文哥……对不起文哥,您走吧,是本官……不是!是小人不好……”
“不行!你诅咒了大壮就不行!
我不走!我问你们,大壮说了大万的皇帝是个明君,不可能不管通天县的天灾,为什么要那么多老百姓去修河道?”
周左安瑟缩了一下,他不说话了,几个衙役都低着头装蘑菇,拓跋文急眼了,他抡起大刀咔嚓一下!就劈碎了那张知府大人办公的桌子。
啊啊啊……
众人都吓尿了,大家都七嘴八舌的说∶朝廷每年都拨银子下来的,可是大人都把银子留下了……
周左安大喝一声∶“胡说八道!”
拓跋文有些明白了,他拎着大刀来到周左安的跟前,一刀就伸过去,贴在他的脖子跟前!
阴森森的刀锋靠近脖子的感觉,就像脑袋随时要搬家了一样!
“啊!文哥!饶命啊……呜呜呜……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文哥!小人错了……可是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是通冥教的乌二公子……他每到……每到朝廷的银钱下来了……就会派人来拉走官银……”
一个官差还抢答说∶“大人的小妾,就是通冥教派来的!
她叫金凤凰……他们的儿子都五六岁了……”
周左安闭了闭眼,心知完了……
拓跋文听明白了,这个当官的,跟通冥教的坏人勾结,朝廷每年都给修河道的银子,看来还不少,他都给通冥教拉走了,还娶了通冥教的小妾,都生了个孩子了。
“你把钱给了什么教的,就抓老百姓去修河道,你真是该死!
常州城的老百姓本来就面临,长白山可能下来的洪水,还要被你强征男丁去修河道,本王今天就杀了你!”
拓跋文骨子里的嫉恶如仇爆发了,还习惯性的顺嘴把本王都秃噜出来了,他手起刀落,结果了周左安!
倒在地上的五个官差衙役,看见知府大人被砍了脑袋,顿时吓得三魂七魄跑了一多半,吓抽过去了两对半!
拓跋文义愤填膺,岂有此理,如此朝廷命官真是该死!
常州城不光是天灾,人祸更甚啊!
他被气的头疼痛难忍,他要回家找大壮弟弟,他要回客栈找大壮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