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久寒找不着大壮,就彻底的爆发了,用内力震开了那些女人,他冲下了楼解救了自己的大壮兄弟。
万久寒大发雷霆,青筋暴起,这些女人胆大包天,居然敢抢他的大壮。
女人们吓得四散奔逃,有的跪在地上哭天喊地的,苏妙妙一把抱住震怒的万久寒。
“兄长息怒,兄长息怒!我听见刚才那个婆子说什么要让我娶她的女儿,就用我一天,还要给我三十两银子呢!
还是她们家能拿出来最多的银子了,她要求我救她的女儿一命!
我觉得这其中是有什么蹊跷?”
万久寒刚刚被气的理智全无,此时被自己的妻子抱住,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渐渐的也恢复了理智。
按理说这种小县城,一群女人出来抢人,确实是有违常理。
万久寒沉着脸看着地上跪着的,哭喊无助的几个女人们,他毫无温度的说∶“念在你们都是四五十岁的妇人,我兄弟二人不忍心责打尔等,你们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为什么出来抢人?”
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哭的嗓子都哑了,凄苦地哀嚎着∶“我可怜的闺女啊,她才十六岁!要是再嫁不出去的话,就会被县城里的官差,拉去祭河神了……
呜呜呜……呜呜呜……”
与苏妙妙对视一眼,万久寒青筋暴起∶“大万境内居然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发生,还是官府的人,要拉着嫁不出去的黄花闺女去祭河神?
这不是残害人命吗?
说!你们的县令是谁?”
地上跪着的一些妇人都吓傻了,看见万久寒那个样子,就觉得万久寒不是个平凡人,几个妇人争先恐后的说∶“原来的县令叫张广银,一两个月前被人打死了,一个多月前,来了一个自称是他堂弟叫张广铜的,做了我们的县令。
从这个张县令来了以后,我们的河道就决堤了,淹毁了好多的良田,老百姓的日子苦不堪言。
后来县令大人找了神婆,说河神需要适龄的未婚女子越多越好。
县令大人在县城里贴了告示,家里凡有适龄的年轻未婚女子,都要在下雨天的时候准备好去祭河神,那样的话河神就再也不会发怒一溃千里了……”
苏妙妙简直难以置信∶“这是什么年代,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这是要官逼民反吗?
不用猜估计这又是通冥教的手笔吧?”
万久寒点了点头∶“呵,那还用说,大万的官员哪个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草菅人命?
我就活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