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夭夭......”
若生他茫然地抱着桃夭夭,颤抖的指尖缓缓的抚摸上她的脸颊。
他的身体如枯木般僵硬,他从未见过她这个样子,万念俱灰的感觉在他的心头萦绕,他的心脏始终有种绞痛感。
“我没事的,就是划了一下后背而已,你这个样子,我要不是当事人,我都差点以为......我自己要死了。”
他缓缓的擦去她嘴角因为说话而喷落的血迹。
“若生,我好疼啊~呜呜呜~”
桃夭夭微微的动了动身子,后背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倒吸了一口气。
若生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上她的伤口,往伤口处凝聚着佛力,“乖,给你报仇。”
抬头,撇着眼看了眼那边,眼中划过一抹厉色。
他就是之前那个人,鬼族尊主罗煞。
伤口上有一股很深的怨气,应该是那扇子上的。
想到这里,若生摊开手,微光之下掌间出现了一个白色的瓷瓶。
这个是师傅给他保命的丹药,只有两颗。
“夭夭,吃一颗好不好。”
这药可能会有点苦,夭夭不太能咽下。
桃夭夭听着耳边温热舒隽的声音,乖乖的吃下那枚丹药。
若生立马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和尚!丹药也吃了,我们的账该算一算了吧。”
若生轻轻地抿了抿嘴角,眸子的墨色愈发纯黑和沉静。
“夭夭,听话,不可以吐出来。”
桃夭夭紧张的抓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若生朝着她笑着,摸了摸她的虎口,站直了腰板。
“尊主好久不见,上次的救命之恩若生,没齿难忘。”
谁知那罗煞冷笑一声,手握白纸扇,缓缓走来。
“我看圣僧是贵人多忘事吧,知道我救过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人的!”
他的声音冷冽,威压四起。
若生也不惧,稳稳当当的站着。
“尊主也是记性不好,尊主的白纸扇上还被我爱人的鲜血染红了呢。”
若生抬起眼眸,眼中冰冷如常,就看向罗煞之时,仿佛就在看死人一般。
“哦~那我是不是要多谢圣僧留手了,嗯?”
这时上空突然传来司言礼的声音。
“那当然了,他是何人,你就应当要谢他!尊主,你说是吧!”
司言礼手背幽真剑从上空翩然而至。
可笑,他师傅是何人!
天帝见他都要礼让三分,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个鬼族尊主!
喊他尊主,还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罗煞握着扇子的手猛然收紧,“是你!既然如此,那我们走!”
罗煞冷着脸歪着头,盯着楼弃。
楼弃转身回望向桃夭夭时,双眸里透着难以掩饰的不舍之情, 目光闪动间,眼睛里仿佛漂浮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显得迷离而无助。
“夭夭,我的心在这里,进退由你。”
说着转过身来,跟着罗煞转身欲走。
夭夭,时间久了我都要分不清是喜欢还是执念了,我在等,等一个不可能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