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是这么说过。”姜开原也想了起来。

姜媚接着问：“你一般是怎么和小筠约的？总不会是自己跑过去的吧？”

姜开原啊了一声：“我一般是让小英子跑腿送信，提前帮我约好的。”

小英子就是在闻香楼最为敬业的那位，平时人挺机灵，姜开原用得惯了，就把他也带到塞外茶馆了。

姜媚拍了一下大腿，对卫筱菊说：“快去看看小英子在哪，把他给我叫来问问。”

卫筱菊答应一声领命而去。

看着卫筱菊远去的背影，李乐和姜开原对视了一眼，微微摇摇头。

李乐轻声叹道：“只怕有点晚了。”

果然，过了好大一会，才看到卫筱菊和卫寒梅两人急匆匆走了进来。

“媚姐，二叔，小英子在自己房间自杀了，留了几个字说是自己对不起您。”

卫筱菊拿着一张纸递给姜开原，走得太急，说话也有点喘。

卫寒梅补充着：“我问过了，从昨天开始，大家就没看到小英子出房门，从自杀时间来看，至少有一天了。”

接着又补充道：“虽然看起来小英子象自杀，不过我仔细检查了一下，应该是被杀的，伤口很隐秘，是高手所为。”

姜开原有点失神：“这孩子，唉。。。”

虽然怀疑是小英子泄露的消息，但是大家平时对这小伙的印象都还不错，一时之间情绪都有些低落。

茶馆的一位伙计跑了进来：“媚姐，外面有位金俊山要见你和二叔。”

李乐和姜开原两人不由自主地又互相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意思。

姜媚对伙计说：“带他直接来这里吧，不是外人。”

卫寒梅和卫筱菊见状起身告辞。

李乐也要跟着离开，被姜媚叫住：“小乐，你和俊山也不是头一回见面，坐下来一起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