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影响确实不大，可还是有一点的.......关键词是无上限，没门槛，只要去借就能借到，而根据我的了解，璃月之中除去现在这条渠道，没有人脉是借不到大量的资金的。”胡歌拍了拍额头，他略带头疼得看了一眼刻晴。

如果换做是对于白手起家的，从底层商业起手的凝光而言，她可能会更容易理解自己的思路。

“你可以想想，那些等待一年，或者穷了一辈子的人，在终于等到一个发财机会，手头又缺钱的时候会多疯狂。”

“可是璃月人有这么笨吗？愚人众的贷款又不是不要还的，万一投资失败了呢？”刻晴有些纳闷地问道。

“很简单，因为所有人在没有输掉他们口袋之中最后一块摩拉之前，都不觉得自己会输。”胡歌平静地说道，他看着窗外的璃月城，眼神微微闪烁。

璃月的商业圈和战场的区别不大，在财富可以获得地位的璃月，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拒绝摩拉的诱惑。

“刻晴，你应该不太懂穷怕了是什么意思，愚人众这次无门槛贷款是一个很危险的信号，这代表着一些孤掷一投的狠人会加入这场分蛋糕的游戏。”

“这是愚人众的第一层目的，将璃月的局变得更加混乱，这样他们的一些小动作就会变得更加隐秘。”

刻晴在听完了他的话，在沉思了片刻后，缓缓低下头。

她作为大家族的女孩，并不是很懂底层人哪怕断手断脚，死去活来也想要多赚取一份摩拉的疯狂。

可是她也从胡歌的话之中，理解到了愚人众这一步手段的高明。

这份贷款就像是对着一群饥饿的狮子抛出有限的肉，逼迫他们进行更激烈地厮杀。

“这就是真正大坏蛋的手段吗？感觉比哥哥的中二思想厉害很多啊。”

“果然.......哥哥最多只能算作那种虽然厉害，但是除了口嗨啥都不行的家伙，和真正的坏家伙是没得比的吗？”

胡桃在心里想道，她虽然没有听懂，但是对比了一下哥哥平日里的心声，也感觉到了这个至冬的势力似乎很厉害的样子。

“相当狠辣的手段，不是吗？看来愚人众之中也存在着一个很懂的对手，至少他会很有钱。”胡歌看着陷入沉思的两人，摊开了手心。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这不算太大的问题。”

［切，愚人众也就那样吧，就算真的大获成功，本质上对于璃月也只是无关痛痒的削弱，而换做是我的话，把整个璃月都带入毁灭都没有问题。］

［现在的璃月人口已经越来越多了，只要把摩拉用在炒地皮，和让男女之间产生对立上，那么这个国家距离崩溃也就不远了。］

［毕竟璃月又不是科技社会，哪能转型出高附加值的产业链，只要人多了，地又被卡住，那么整个璃月就相当于被送到了断头台。］

［到了那个时候，璃月的大多数人，要么做一个彻底躺平的人，要么为了众人眼中传宗接代的“正确”观念，辛苦劳累重复无数次的人生。］

［呼呼呼..........我可太期待璃月这座城市遇到这样的打击后，还会有什么样的风采？会是永远沦陷于哀嚎和痛苦之中的国度吗？桀桀桀。］

胡桃原本还有些疑惑的眼神顿时有点绷不住了。

做反派，果然还是你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