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愚弄我吗？”

甘雨听着胡歌再一次变得胡言乱语的反派语音包，脸色渐渐露出了一抹被背叛后的哀伤。

“甘雨姐姐，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你所听见的并非是我的心声，而是一个叫做反派语音包的东西。”

哪怕手中没有任何证据，胡歌还是想要尽可能地试试去解释。

万一甘雨真的失去了理智，像是相信，万一呢？

“那你可以证明吗？”甘雨没有在第一时间提出质疑，她只是轻轻地询问道。

“答案是没有，毕竟那不是实体，我拿不出任何证据。”

对于胡歌的回答，甘雨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眼神之中的意思分明写着“为什么你还在骗我？”

果不其然........没有证据的真话是很难让人相信的。

胡歌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感到意外。

他现在的所作所为这就好比在现代社会，你需要向别人证明你有系统，但是你啥超凡能力都表现不出来。

这种勾八情况也只能去精神病院，让病友们相信了，

［愚昧的提瓦特大陆之人，你们对于表面和内在一点认......阿巴阿巴。］

“我承认我确实没有证据说明你所听到的并非我的真实想法。”

“但是你也没有证据证明我真的就和你所听到的一样坏啊！”

胡歌看着甘雨微微变化的表情后，果断地选择了开口。

既然没有办法把自己说成是彻底白的，那么至少要说成是灰的。

甘雨现在的状态很糟糕，胡歌不敢确定如果继续保持这样的状态，会不会让她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那么.......自己就必须改变策略，至少需要把自己真的很坏，这个固有印象之中改变。

“胡歌，我很相信信你，也一直很努力地在相信你，可是你。”甘雨露出了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在刚刚告诉胡歌，自己可以听见他的心声的时候。

她只感觉那是一个傲慢，有些狂妄自大的心声，在那个时候甘雨并不是特别介意，她的心中已经被浓浓的占有欲给控制住了。

但是在北国银行的时候，胡歌心声表现出来的给黑暗面属实是让她大开眼界。

不过.........甘雨在这个时候心里的负担也降低了很多。

只要他不是那种纯洁无瑕的好男人，那么自己动起手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吧。

因此，在那个时候甘雨就升起了囚禁胡歌一辈子，祸害........只祸害她一个人就够了。

“君子观行不观言不是吗？我一直这么认为，观察一个人，并不能看他说了什么，而是应该关注他做了什么，毕竟有一种东西叫做口嗨不是吗？”胡歌无力地伸出手，试图用自己能给出的唯一真相说明。

他的所作所为，和反派语音包之中描述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哼，即使是愚蠢，虚伪的表面，偶尔也是能说出一句合适的话的。］

［就算是所谓的伪君子，只要他真的做了一辈子的好事情，那么他就是大圣人，大好人。］

“这样的话.......似乎并非没有道理。”甘雨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内心邪恶，却在做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