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妹妹梦呓一样的喃喃自语，月月心情很复杂，很多事的确是身不由己，别人也分不清真假。

不过，小妹妹灵魂被囚禁是真的，给她整篇长生诀是真的，喜欢她是真的，这就可以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养魂碗对小妹妹的恢复作用很有限，月月意念一动就把小妹妹调出养魂碗，轻轻搂在怀里，一滴泪顺着月月的眼角流了下来，当年要不是遇到哥哥，我也会像棵草一样死去，当年自己也是成天缠着聪姐，比这小妹妹还变态。

哥，聪姐，我好想你们。

月月就这样搂着缠在身上的小八爪鱼定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驾驶大灵舟的曾家人看不到月月，内空间的人也不知道月月在干什么，就连魂海里的前辈也被隔离在外。

只有月月自己，进入了一个诡异的世界，一个自己无法参与的世界，只能看到模糊的影像。

是聪姐在说话，旁边的人是哥？不对，哥在的时候，聪姐从来不会抢着说话，这是谁，是那个龙山哥吗？听听聪姐说些什么吧，聪姐，你想死我了。

月月好不容易把目光从那极像秦子山的男人身上收回来，这才听到聪姐在说些什么。

“你们是回来的时候去了她那里？”

“你们为什么不先来找我？去惹她干什么？”

“她怎么会突然翻脸了，月月向来说话有口无心，我们四个在一起时间最长，她不可能不知道月月的为人。”

“我去找她，好歹我们也是姐妹一场，我不信她能翻脸杀了月月，大不了连我一起杀了。”

月月痛苦地嘶喊：“不，谁也不许杀我聪姐。”

姐姐，快醒醒，你怎么了？别吓我好吗？月月被怀里的小八爪鱼小手乱抓着醒了过来。

月月：“是你在叫我？”

小妹妹：“对啊，你不能参与的，你自己要是参与进去就容易走火入魔的，以后作法时一定要记住，只能心平气和地观看，那些都是别人的事情，和你无关，记住了吗？一点都不省心。”

月月：“我在作法？没有啊。”

小妹妹：“没有的时候才最真实，快想想，是谁要杀你聪姐，现在去救还来得及。”

月月：“你别说话，让我想想。”

月月心里十分懊悔，自己光顾着看那男人是不是哥哥，明明聪姐在说话，自己却充耳不闻，傻月月，花痴，花痴，想男人想疯了，欠收拾啊。

想了半天，还是后面听到的几句话，前面的话全都记不起来了，不对啊，那个哥始终没说话，明明是一问一答，是谁在和聪姐说话，说了什么？说的又是谁？

月月反复想着那几句话，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凉，你们，回来的时候，我们四个？会是傻无禁吗？会是灵依吗？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