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我不配呢,对吧,沈晚棠。
看着这一幕,方逐尘笑了出来,果然,小丑从始至终,只有自己,可笑的是,我一直在欺骗我自己…直到她生日聚会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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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沈晚棠生日前一天,收到邀请函,前来庆祝的同学和朋友很多,但唯独没有方逐尘。
方逐尘的话,则是悠哉悠哉的样子,翘着二郎腿,看着手中的小说,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同学们中有一个看好戏的同学,大声说道:“方舔狗,你怎么回事?怎么沈大小姐没给你发邀请函呢,啧啧啧,舔狗就是舔狗。”
同学们像是闻到腥味的猫儿似的,纷纷好奇似地探起头来,看着沈溪和褚大力的单方面争吵。
而方逐尘的话,则是冷冷地看了褚大力一眼,而褚大力则从眼神里感觉到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像是那位亲戚家的儿子的眼神,一样的目中无人,但沈溪眼中则多几分复杂,如果是一个阅历丰富的老狐狸,定能读的懂,眼神里面好似是三分怜悯五分不解二分迷茫。
而褚大力准备上手时,“抱歉,你让我想到了不美好的记忆,一样的目中无人,瞧不起我。”
“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
而褚大力正准备出手时,却被眼神吓退,他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可他刚刚的眼神好像跟我小时候见过临死前的背负十几条人命死刑犯的眼神。”
“不对,不对,那个眼神远没有方逐尘的那般骇人。他绝对杀过人。”褚大力心道。
于是褚大力硬生生地在半空中,他的拳头变成掌,拍了拍方逐尘的肩膀。
而方逐尘的话,则满是戏谑地看着褚大力,皮笑肉不笑的,让人心生恐惧,但仅仅只出现了一秒钟,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褚大力的话,则是看着方逐尘,像是一副见了鬼似的,重新认识了我似的。
心道:“这还是那只舔狗,明明能力强的离谱,却过分低调。淦,大哥你这么低调,图什么?”
而同学们的话,则是由于褚大力和方逐尘身高差的原因,一个一米九,一个米七。
并没有看的太清楚。
而方逐尘的话,则是看着小说,并未过多关注褚大力。
“那个,我可以走了吗?”
“可以。”一道清丽婉转的声音,宛若如娟娟泉水般美妙,沁人心扉。
而褚大力则是愣了一秒,“什么情况?这样的嗓音怎么出现在一个男生身上,活久见。”
而同学们的话,则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谁能想到之前一个整天被同学们嘲笑,被老师提问的一句话也答不上的一个人,竟然有这么好听的声音。
而同学们则是心有灵犀地看向沈晚棠。
而沈晚棠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镇定下来。
“故作姿态,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可笑呢,方逐尘。”
“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做出来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事吧。”想到这里,她不禁莞尔一笑。
她使了个眼色,让狗腿子对旁边的那个女同学,把邀请函递过去。
“韩月,叫你递邀请函,快点。”那名狗腿子则是声音突然大了起来。
而韩月则是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像是认命一般地把邀请函接了过来。
“记住,你也要来,听见没。”狗腿子恶狠狠地说道。
而同学们的话,似乎并没有在意韩月,似乎当韩月不存在。
而韩月就低着头走路,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好了,信给我吧。”一道如百灵鸟般婉转的声音,在她耳畔回响。
韩月的话则是直接愣在了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而方逐尘则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只好从韩月手中拿过来邀请函,“这姑娘手劲挺大的,哈。”
而韩月也是反应了过来,“对不住哈,那个,这个是你的邀请函。”
说完,韩月就一溜烟跑了。
“韩月这么害羞吗?”
“似乎对她没印象,说到印象深刻,只知道后面的话,成了三家公司的创始人兼董事长。”
“想这些干嘛?”我摇了摇头,不再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沈晚棠看到方逐尘吃瘪这一幕,又看了一眼在旁边努力复习功课的韩月,她似乎想到了一个好玩的事。
而同学们的话也是疑惑不解,特别是褚大力,“沈晚棠,你是故意的吧,在我眼睛里,撒沙子,真有你的啊。”褚大力心道。
而方逐尘则是看着手中的邀请函,“呵,看我笑话吗?那就骑驴找剧本一走着瞧吧。”
日子转眼到了星期六,也是沈晚棠生日的那天。
方逐尘乘坐出租车,来到了这里,三星级饭店,舌尖上的美味。
出租车司机看着手中的钱,一分不多一分也不少,淦,给点小费,也不行,真抠。
方逐尘背了一个背包,里面似乎装了些什么东西。
而在看完邀请函后,服务员似乎变得更加热情了。
“好的,这位先生,388雅间已经到了,您里面请。”
看着曾经熟悉或不熟悉的同学面孔,“还是不适应呢。”方逐尘心道。
方逐尘自顾自地搬了张椅子,在一旁自斟自饮起来。
而在场的同学们有的在攀谈些不知道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而有人注意到了一个人在这里自斟自饮,便向旁边的同学问道:“这个妹子质量挺高的,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
“嗯,不是。”那名同学的表情有些错愕,顺着那名同学手指的方向发现,那名同学说:“那是男的,赵诚。”
“真的假的?”
“真的,我骗你干嘛?”
“你随便打听一下大一经管系三班班花,就知道了。”
“是他不是她。”
“我知道了。”
而那名同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仅仅过了三秒。
他便开始吃瓜。还感慨道:“像极了当初年幼无知的自己,无知者无畏。”
而赵诚迈着坚定的步伐,像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似的,赵诚来到了方逐尘面前。
看着面前的可人儿,赵诚更加坚定之前的想法了。
但赵诚不知道的是,他已经上套了。
那名同学心道:“这赵诚还真的是好骗呢。”
“啧啧啧,我还以为,自己的话,要花费一番功夫。”
赵诚说:“这位女士,能加个微信吗?”
而方逐尘缓缓转过来了头,“好美,好美。”除此之外,赵诚想不出来任何形容词来形容她了。
而赵诚的内心很是忐忑不安,“不好意思,我是男的。”一道婉转的声音响起。
而赵诚的话,则是急匆匆地走了,“不是吧,淦,真的是男的。”
赵诚几乎尴尬地抠出来了三室一厅,这个仇,我赵诚记下了,林芝。
而有的不相认的同学则是开始讨论刚刚发生的事情,“喂喂喂,她真的是男的吗?”
“是真的,货真价实的,好吧。”
刚刚“她”不是都露出喉结了吗?
而方逐尘不知道的是他无意之中,又让一众男同学痛失“梦中情人”。
而沈晚棠的话,则是在不远处。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轻轻地抿了抿酒杯里的酒,自言自语道:“好戏要开场了。”
礼品则被一份一份递送上去,很快轮到了方逐尘。
方逐尘很随意地从兜里东翻西找,找了个看起来磨损严重的破石头。
给侍者递了过去,而同学们的目光也是一瞬间被其吸引了过去,“啊,这给的也太敷衍,太随意了吧。”
“啧啧啧,看起来他也拿不出来什么像样点的东西呢。”
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笑声,嗯,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好像是有人有意为之。
而侍者也没说话,心道:“送的有些掉沈大小姐的档次了。”
但仍是恭恭敬敬地把东西递给了沈大小姐。
她只看了一眼,就可以确定这里面的话,是一块帝王绿,是的,而且,估计价格不低。
“观千剑而后识器,操千曲而后晓声。更何况她家主要做的也是珠宝生意,对于玉石,见过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但从来没有,她的直觉会如此地强烈,告诉她,里面一定是个上等玉石,很有可能是帝王绿。”
她叫人把这块玉石拿下去,去找专人切石,宴会仍照常进行,他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来一丝一毫的端倪。
而沈晚棠的话,则是对方逐尘有些想要了解的兴趣。
毕竟,能毫不犹豫地甩出几千万的人,和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舔狗行为产生了一个严重的冲突,不禁让人有了想要了解的兴趣。
而有的同学则是毫不避讳地讨论方逐尘刚刚哗众取宠的行为,“啧啧啧,要我说,就是为了引起沈晩棠的注意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反倒觉得他挺可怜的,毕竟自己的话,成了别人眼中的“笑柄”,同学们口中的笑料。”
而方逐尘的话,则是悠尔悠哉地吃着茶,像是步入老年的人,喜好喝茶。
过了一会儿,“大小姐,真的是极品帝王绿。”
而沈晚棠的眼睛则是不受控制地看向方逐尘的方向,“他究竟是谁?”如果之前沈晚棠是好奇的话,现在的话,则更多的是担忧。
“命运中所有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一巜断头王后》。这句话非常有道理,哪怕放在当下这个时代,依旧适用。”
而侍者则是很有眼力劲地将方逐尘叫了过来。
而同学们的话,则是突然间不说话了。
“不是,什么情况?那块破石头还能开出来什么好东西不成。”
“难道是帝王绿或者是…,不可能,不可能的。但万一呢…”
但事实上与他所猜想的一致,是真的。
侍者恭恭敬敬请他的样子,已经可以看出来一二了。
“不可能的,肯定是假的,他一定是以色娱人。”褚大力心道。
而别说褚大力了,连同学都一个不信。
正如那句话所说的:“人们不会忌妒百万富翁,但会忌妒收入更高的乞丐。”
“又见面了,方逐尘。”沈晚棠难得地带上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而方逐尘则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有点太敷衍了吧,这么不给面子吗?”
而方逐尘的话,并未想那么多,“现在的话,那块原石的话,已经切开了吧。”
哪怕是素以沉稳为名的沈晚棠也闪过了一丝错愕。
“送的东西,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着实有些突兀了,至少不应该在这时候。
在场的众人都吃惊了,“我淦,这也可以吗?佩服佩服,实乃吾辈楷模。”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吗?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此,我只有双手扣6,以示敬意。”
然而他们没有想到的大瓜,还在后面。
“你为什么要回去?不是生日礼物吗?”
“啊,我就让你看看而已,谁让你切了。”
“好了,帝王绿可以给我了吗?”
这话也的确没毛病啊,“没毛病个鬼啊,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