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几分钟,把那个补丁放入水中,检测还有没有漏气,如果没有气泡,那就说明补好了。剩下的工序就是把内胎装回外胎里面去。
看他干的很是轻松自在,一只手拿工具撬开外胎,一只手拿着内胎一路塞,完全塞进去后扭上气嘴盖,不用2分钟就搞定了。
他站起来不好意思地说:“很脏是吧?干这行就是这样的了,不要笑话我哈!”我摇摇头,表示理解。
有什么好笑话?靠自己双手吃饭,不靠父母,不啃老,谁敢笑话?俗话说: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职业不分高低贵贱,劳动最光荣!
他用袖子擦了把汗,抓了一把洗衣粉,就着刚才那盆水,洗起手来。等搓得差不多了,把水往下水道一倒,上楼洗手吃饭去了。
我以为他吃饱饭了会带我出去走走,还是我想得太美了。他上去没几分钟,又有人推车过来了。阿芳冲楼上死命喊:“风,修车,快点!”
这一忙起来,他都没有再闲下来过,给他修的车排起了队。我一直等到9点,他抱歉地说:“你先去休息吧,我不知道还要忙到什么时候呢。”
这时候阿芳抱着女儿过来,看了看她忙碌的弟弟,笑着说:“走吧,我们上去,反正你也帮不上忙。”
我满怀失望地上了楼,看到阿芳拿着一块绿色窗帘布,正在阿风床前用绳子串起来挂着。
她试着拉了拉,满意地点点头:“有了这块窗帘布,就不用躺着那么尴尬了!”我的脸腾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晚上要跟他睡吗?”我指了指楼下的阿风。
阿芳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跟他睡难道跟我睡吗?我女儿是要跟我和我老公一起睡的!”
她的话咽得我无话可说。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那句话问出了口:“你之前不是说有大把房间吗?”
她脸色稍变,立马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有说过!我说的是有大把床,是你听错了吧?”
我看了看这两张床,这样也可以叫做“大把”?难道大把的含义不是要三张床以上吗?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阿芳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直到结婚了以后,我才知道,她原来是别有用心。
洗簌完毕后,我躺在床上,发信息给哥哥,跟他们说了到这里的情况。哥哥说:“在外面做生意是这样的,每一平方都是要花钱的,寸土寸金的,完全没有可比性。”我想想也对。
他没有放下工作陪我,我虽然感觉他没有很重视我,但是换个角度想想,如果他是那种为了情情爱爱,就随便抛下工作去玩耍的人,估计我又该愁了。
他不是十八,也不是二十那种随心所欲的年纪了,他已经年近三十,如果心还不定,如何赚钱养家?
阿芳被她女儿当马骑,被整得喊天喊地喊爹娘。她越喊小家伙越兴奋,更加卖力地在她身上蹦来蹦去。
这小家伙真的长得特别好看,像个芭比娃娃一样,巴掌大的小脸,一双眼睛又大又黑又亮,一头齐耳短发在灯光下乌黑发亮,声音甜腻清脆,让人忍不住亲近。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呀?”她歪着头,扑闪着她那双大眼睛说:“我叫做臭B!”
啥?我笑喷了!这名字也太搞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