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法正愣了下,然后笑着摇摇头,叹道:“你倒是个有福气的孩子,老梁是个好人,跟着他不会委屈了你。”
华信昌苦笑一声,叹了口气说:“我知道自己资质平平,修真也没什么大成就,不过是之前见过师父对徒弟们关怀,看着眼红,所以就冒昧问问,谁知道师父真的就收我了。师爷,我现在叫信昌了。”
任法正闻言笑了,拍拍一旁的椅子对华信昌说:“来,好孩子,坐吧。我一直看你是个正直的好孩子,既然有这个机缘,这是好事儿,不必对马兴丰心有愧疚,更不必对我有愧疚,我和老梁几十年的朋友,了解他的为人,错不了。”
两人说话间,梁兴扬和赵信猛已经收手了。梁兴扬的枪刚收住,赵信猛已经忍不住拉着他的手开始问东问西:“梁爷,您这套枪法太厉害了,这是什么枪法,能不能教教我?”
“哪有什么枪法。”梁兴扬笑着把长枪丢给一旁很有眼力劲的走过来的华信昌,看信昌去把枪给他放到架子上,对赵信猛解释道,“我很久不动这些东西了,年轻时候学过的点儿套路也忘光了,现在只能记住六个字儿,‘他法行,随法行’,不要讲套路,那就没人能破了你的套路。”
赵信猛认同的点点头,倚着手里的长枪说:“这话我也知道,但是各大家的枪法总有自己的优点,就忍不住想探个究竟。说起来,刚刚和梁爷过了这些招数,真的是受益匪浅。”
梁兴扬笑得散漫,伸了个懒腰对赵信猛说:“赵主持,还有一句话老梁得啰嗦,赵主持如今已经是金刚境中阶高手,体魄修炼基本到了极致,再练下去过刚易折,不如和老任聊聊心法。”
赵信猛愣了下,嘿嘿笑了两声,冲梁兴扬拱了拱手:“梁爷说的是,我以后多注意,枪还给您。”他说着,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枪递出去。
梁兴扬看他一脸的不舍,仿佛是心头肉被人摘了下去,哈哈大笑起来,对赵信猛道:“赵主持既然如此不舍得,就自己留着吧,我找这杆枪出来,本来就是给你的。”
赵信猛没想到梁兴扬会这么说,一下子愣住了,他紧紧抱着手里的长枪,惊喜地问梁兴扬:“梁爷此话当真?”
梁兴扬笑而不语,赵信猛嗷的高喊了一声:“卧槽梁爷,你太仗义了,你这个兄弟我认定了!走走走梁爷,我去换件衣服,今儿咱哥俩怎么也得出去喝一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