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信畅无可奈何地答应着,梁兴扬又对其他几个人说:“小何,等李家兄弟来了,你和他们讲,要抓紧教大家熟悉当今的修真界,各门各派各国的邪术巫术都要讲到,他们知道的那些‘黑魔法’,不要怕违反禁忌,全都告诉大家。以后有机会我也会教你们一些禁术,你们只有自己会用了,才会知道怎么防范,万一极端的情况,禁术还能救命,好用的很。我相信你们都有度,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什么时候不能用。”
“师父,禁术之所以是禁术,就是因为不能用啊。”徐信畅震惊地看着师父,觉得他简直疯了。
“哪有那么多不能。”梁兴扬哼了一声,想了想从锦囊里扒拉出来一本破旧的书递给徐信畅,“这个,鲁班书,这可是原本,你收好,不要告诉其他人。”
徐信畅震惊地从师父手里接过那本破旧的书,看着书的眼神都变了:“师父,这个,这个……”
“这个全是禁术,你学不学?不学还给我。”梁兴扬瞪她一眼,伸手就要把徐信畅手里的书拿回来。
“别别别,我要我要,学,凭什么不学啊!”徐信畅赶紧把书捂在怀里藏好,往后退了几步离师父远远地,唯恐他真的把书抢回去,“师父,这书我要,你别想了,给我了就是我的。”
梁兴扬哼了一声,这才不再逗她,转而对其他几人讲:“你们也不要拘泥于正义邪恶的,只要你们站在老百姓的立场上,你们干什么都是正义的。”
“放心, 老梁,我们都不是那种迂腐的人。”袁潮和梁兴扬最熟悉,笑着和他说,“你教出来的徒弟,也迂腐不了。”
几个人又说了会话,梁兴扬着急着去把自己的想法落到实处,也就不再在陵园耽搁,和他们几个又啰嗦了几句,大概告诉他们该怎么训练,同时把山河社稷图其他的功能也都告诉他们,就像火烧屁股一样消失在训练场上。
梁兴扬离开后,训练场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热火朝天,不过远在没人知道的角落里,发生着完全不一样的故事。
一间漆黑的屋子里,一个矮胖男人点亮了一只黑色的蜡烛,蜡烛燃烧起诡异的灰绿色,幽幽的照亮了房间,屋子里笼罩在诡异的灰绿色下,仿佛是地狱。随着亮光,可以发现,房间里不止这个矮胖男人,还有一个中等身材的壮实男人,不过此刻两个人的脸都藏在阴影里,看不清模样。
随着蜡烛逐渐燃烧,蜡烛中升起的青烟中隐隐出现了一个人形,看得出是个西装革履的白民男子,看到他的出现,矮胖男人哼了一声,没好气的开口了:“你们白民说话未免太不算数了,说好的合作,就这么掉链子?”
“苑宗主,你还以为你是道宗宗主吗?”白民男人冷笑一声,神色中尽是轻蔑,“你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对付梁兴扬身上,哪还正经的帮我们做出过任何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