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东家,龙剑之名,自然流传而出。
今日一观准驸马之名,罗佑等人哪有不知之理。
“呵呵,微臣听说,准驸马还是神棍,神仙,神医,酿酒神师,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
崔星文也点头,跟风讥嘲道。
现在大夏朝野,勋贵们都不希望皇权扩大,既然夏侯尊有此异动,那……
敌人提倡的,他们就要反对!
“这事微臣也听说了,神棍,神仙,经商,完全就是不学无术嘛,还请皇上收回成命。”
一经提点,唐泰才想起,近日传扬帝京城的传言之主,不就与准驸马同名同姓嘛。
虽然不想与罗佑等人同流合污。
可作为儒家传人,如此无视礼法之人,他亦不能无视。
这一声振聋发聩的请求,弄的夏侯尊心烦意乱,急忙揉了揉太阳穴,缓解情绪。
别看唐泰一副薄唇,脸色苍白,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实乃操劳过度所致,否则怎会拥有一头乌黑发亮的头发。
如此鞠躬尽瘁,积劳成疾之官,乃肱股之臣,国之栋才。
有何理由,驳斥其拳拳为国之言?
夏侯尊放下手,一时语顿,“这……”
看着夏侯尊为难,李瀚一动嘴角,微笑反驳道:
“哎,唐仆射此言差亦,朝令夕改,不是无视法度?况且,你先后之言,差别过大,究竟是何决断?”
一边是儒家法度,一边是为人准则,都无法忽视。
听闻了李瀚的讥笑之言,唐泰更加为难,最终一挺腰杆,松口道:
“这……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乃君子之言,还是看准驸马的能力吧。”
说完唐泰便佝偻着身子,宛如鹌鹑,像要躲到桌下似的。
“诶,此言差矣,唐仆射后面之言,乃国之根本,非常有理,怎能因小失大,罔顾儒家之道?”
崔星文不愿意了,当即目视唐泰,痛心道。
崔星文不愧是执掌礼部之人,能说会道,嘴巴子端是厉害。
这一顿说教,让唐泰浑身一颤,又开始犹豫了起来。
看到这里,罗佑也忍不住讥笑道:
“准驸马‘多才多艺’不假,可是这朝政,不同于其他,这可是非常考验个人能力。”
“依微臣之见,还是早早收回旨意,免得贻笑大方。”
罗佑重重的道出“能力”二字,不难让人怀疑,另有所指。
夏侯尊眼睛一缩,想到了太子纳妃罗玲珑一事。
皇家联姻,从来讲究的都是利益为先。
要不是为了安抚罗佑,这个老狐狸,他才不会同意这桩婚事。
可是现在看来,罗佑是巴不得他赶紧退位让贤,由太子执掌大宝。
真是乱臣贼子!亡我之心不死!
“报!”
此时宫外传来一声尖锐的通报声,打断了夏侯尊几人的“斗智斗勇”。
接着屋外一位太监急匆匆进来,径直来到夏侯尊面前,递上一份奏折,又急忙退下。
观太监之相,似有要事,几人好奇,盯着夏侯尊不断翻看。
“嗯?”
夏侯尊先是疑惑,而后赞赏,大声发笑,“好好好!哈哈哈。”
大笑扰心烦,崔星文最先忍不住,问道:“皇上,这是何消息?”
“贻笑大方嘛!”
夏侯尊一脸讥笑,不管崔星文,把奏折丢到了罗佑面前,反嘲道。
心里更是得意,果然是佳婿,第一天上班,就把国舅刺杀案给破获了。
我之英雄,敌之仇寇!看罗佑还有何借口!
罗佑疑惑,拿起奏折一目十行,越看越难看,无法置信道: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