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损失了那么多的修为，怎么可能真的一点也不难受。

至于为什么不指使重霖，这不是因为她刚好站在他的身边，距离他最近吗。

也就是顺手的事，清淼并没有多想。

东华帝君的身形高大，清淼好不容易才慢慢地将他扶进了寝殿里。

将他安置好了以后，正准备离开呢，就听见他突然喊了她一声:“清淼。”

“嗯?”

清淼应声之后，却半天都没有听到有下文，于是不禁疑惑地抬头看他。

“怎么了？”叫了人又不说话。

东华帝君却看着她蓦地笑了一下，那清浅的笑意犹如冰雪消融般，让清淼情不自禁地感到惊艳。

“没什么，只是想说多亏了你的提醒。”

东华帝君很少笑——确切的说，是他的情绪很少有波动，虽然他素日里的小表情不少，可真要说起来的话，他其实惯常是一副面瘫样的。

因此这还是清淼第一次见他露出这么明显的笑容。

再加上他又长得实在是好，那效果简直了。

不过清淼也只是惊艳了一瞬间，就立刻清醒了过来。

毕竟这张脸再好看也看了那么多年了，她还是有些免疫力的。

知道东华帝君说的是关于三毒浊息的事情，清淼并不居功。

“只是恰巧而已。”

对于清淼眼底的惊艳，东华帝君都看在眼里，脸上的笑意愈加明显。

只是，在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之后，他的神情立刻顿了顿，随即又若无其事地说起了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