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太笨!一点都不灵活,那时候怎么着也得跟着宋长松啊?!太笨!你给她找个小一点住处民房那样的,让人看着就便宜不太好的那种让她安安心心住着,我要把宋长松拿捏死死的。”说到宋长松孙敏咬牙切齿的恨,这么多年一直压在自己的头上,压得自己都喘不上气,就是自己的死敌,这一刻终于把他扳倒了,扳倒了也不解心头之恨。在孙敏的心中凡是阻碍自己的都是该死的,不管是丈夫还是谁绝不能阻碍自己。即使现在用的很好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孙皓,如果妨碍孙敏登上美国享福那也毫不留情抛掉,这就是有许多事不让孙皓知道的根由。
江秀珍忙完工作回到了老屋,儿媳妇已经做好了晚饭,宋老爷子宋老太太一直气顶着无心用饭,两个人痛苦咬牙默默的坐着。秀珍一看忙着盛汤,“爸!妈!喝点汤吧。”看着这么好的儿媳妇,宋老爷子宋老太太都羞惭,自己那儿子眼瞎了脑子被门板夹了?不识孬好人?!“康正,领你媳妇和羽儿先回去吧?!我在这陪你爷奶。”
康正知道母亲肯定的有她的道理,看着爷奶点头这才领着小家人忙着回去。
秀珍看看关上了院门回到了厨房内。“爸妈两老别生气了,先喝汤。”江秀珍给自己也盛了一碗一边陪着,“他爸这事是别人设计他的。”老两口一愣马上理解了,儿子坐在那么高那么重要的位置,老三回来就说公司最近不太平还要收网,这事也可能就是别人针对公司干的。“这人太有心计,先设计了他爸又录了视频传给我。”老两口听着瞠目还有这事?那可以肯定就是设计,“我当时也很生气,但冷静下来再看视频发现是多个角度拍的,这也不对啊,那个女人要想上位录视频只能一个角度吧?就算她有个帮手两个角度吧?再说他爸那么聪明的人怎能允许她拍视频?还有一个帮手在旁边?这说不通啊?还发给我看?他爸有这么笨吗?这不是把证据给我了吗?”老两口频频点头儿媳妇分析的有道理,“再说视频中他爸感觉也不对,像是被人下了药迷迷糊糊昏头昏脑那样。”老两口更是惊讶无比。“下午我打电话给他爸,他当时的声音都沙哑小声有气无力才知道他生大病了。”老两口吓得面面相觑还不知道呢老大生病了还这么严重。“我让康源去看看才知道他爸上吐下泻干了一天都坐不住,看到康源他高兴他想抬手都抬不了。”老两口毛骨悚然儿子病的这么厉害啊。“我就一直不发一言,过了许久小雁遇刺早产,第二天于老大就食物中毒,我悄悄的打听于家湾那边,他们那边非常愤懑,孙敏居然不去照料,普通夫妻哪个一方人生病也会照顾啊?我就想会不会就是孙敏下的毒?!这三个人看着不相关,可这三个人都是老三身边重要的人。于家看着我们宋家不假,可于家人也在干活呐?这三个人同时砍了那老三不成了光杆司令?!”
老两口何其聪慧立刻全明白了,宋老太太问,“你和老大合计过?”
“是!昨天他回来主要就说这事,那个女人找上门说她怀孕了,他爸说只跟那女人在一起一次,以后再没有见那女人,两个人在一起一句话都没说也许说了,他爸说那晚的事他根本没印象了,第二天头浑浑身酸软痛一个礼拜后才能坐住,再也没见那女人了,那女人怎么这么能?一下子就找到他爸?这次那女人怎么这么能一下子找到族里?还找到族里执事七叔?农村不比城市住的散她这么能?一个都没有落空?而且我还怀疑,他们用多方位录视频就是牵制他爸,不听话?就把视频在网上播。”
宋老爷子听着直点头,宋老太太轻叫,“糟了!我们上了孙敏这个贱人的当了。”宋老太太一拍桌子气恨那个贱人又气自己愚蠢。
宋老爷子倒是心态坦然,“没事,老大他们肯定的将计就计。”宋老爷子拉过宋老太太手轻轻揉着。
宋老太太余怒未消,“可恨这个贱人!”
“别生气了,生气不让那个孙敏高兴坏了?”宋老爷子握着老伴的手,宋老太太一想也是让那贱人得意了,是不该生气点点头。“老大他们准备怎么干?”
“幕后黑手怀疑是吴佩吴董事长具体还没证据,孙敏一帮子正上窜下跳要挪资金外出海外。”
宋老爷子不信啊,“这个孙敏有这么大的能力?”
“她肯定的没有不然她不会这么撕破脸来做。”
宋老太太不解,“这个女人究竟要得到什么?人家老公好抢去了如愿了,如今又觉得不好了又要毒死,在公司忙了十几年又要转走资金毁了公司,我怎么就看不懂呢?”
“吃着饭又砸锅的败家子多得是,别愁了赶紧吃,我现在反而心情很好。”宋老爷子劝着,宋老太太一时想不明白也搞不清楚了,忙着吃饭这才是大事。
晚上康正来到祠堂,康达正在打扫祠堂,刚跪完腿还不怎么利索,看着大哥过来心中万千,这下大伯犯了错还被赶出家族大哥也会受牵连,这下子不要说我了吧?!
“康达先停一下,我有事找你。”康正关好祠堂门自己头前进了小卧室。康达不明究竟放下活挪着进了祠堂。“康达,你大伯出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看?”康达忍不住好笑我能怎么看?我自己都还在挨罚呢,如今时代不一样了,爷爷奶奶还搞这一套?!全中国怕是都没有了……容不得康达再思想思想,康正看明白了自己这堂弟根本没见识。“康达,家里要出大事了,你别一天到晚吊儿郎当晃晃悠悠的了,我妈初步估计可能要一座山那么一大堆的钱。”康达都吓傻了什么什么一座山那么大堆的钱?一座山的钱那还得了?那得多少?这地方满山遍野都是山,随便一个哪怕最小的土包子钱堆成那样那得多少?十块钱一张的一捆捆的堆个土包子那也是天文数字啊?!看这傻样康正一五一十全告诉了堂弟。“康达,你从来不上心,你不知道咱们的股权结构特殊,当初起家做生意需要资金什么人的钱都收,虽说这几年三叔他们也逐步在收股权,但是凡事贪污的挪用公款的人这些个人还藏在公司里,这些人还欠着公司一大笔钱他都没钱还你他不闹事?咱们的亲的堂爷爷堂叔叔一帮子也不是什么好鸟,跟着三叔后面挣点钱了看把他们张狂的,自己私自开祠堂单独祭祀他们那一支,什么玩意?!所以你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白天干活的时候都要注意点听听别人说什么,另外心里有个谱,我们一家扛不了那么多的钱,凡是品质好点的人心中有数,万一品质不好的人只要他有钱可以让他得红利,这些你都要掌握住,还有以后出去低调点夹着尾巴做人,这一次翻过去我们宋家也要好几年才能喘口气,翻不过去那就成了过街老鼠了。”康达坐那吓坏了,我的妈呀!做个生意这么纷繁复杂?这是干什么?自己在国外学的没有这些啊?自己学的管理只说按厂规厂纪这一条那一条这么这么干那么那么干,哪有讲这些?这乱七八糟的这一派那一派?这个人那个人自己家的堂爷爷堂叔在这里面还不是自己家这一帮的?妈啊!能不能让自己开开窍明白明白……
长青工作太忙小雁和孩子也不能回去,小雁在这好歹长青要个茶要个水的也好端来。长青忙乎了半天也累了脖子疼肩疼放下工作来缓缓,看着小雁那眼神就知道丫头没有想通。长青背面摄像头面朝小内间压着腿,双臂抱着后脑勺左扭几下右扭几下,就这小雁看着自己真做不了,就这一字马自己都不行,别说晃过来晃过去还双手抱后脑勺了。长青晃好了摇一摇脖子,“雁儿!还想不通?”长青笑着,小雁噘着嘴想通个屁。“我现在太忙都快拧成麻花了,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长青轻声细语对小雁说,小雁心想你这个笨蛋自找的,于总经理生病在医院,这时候你怎么能让你大哥走?哪重哪轻都分不清?家里把人赶出来了你起什么哄?长青看着这个小丫头眼里不藏事。“你知道的公司最近要出大事,人家忙了许久设计这设计那要砍了我左膀右臂我不得如他们的愿吗?”
听着这话小雁疑惑,“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将计就计?”
“所有一切再完美的计划战争一开打一半就泡汤了,剩下的一半我们还得随弯就圆用不用得着还不知道,对方要我得给。”小雁站了起来走近长青身边,“你们这样很危险!”
长青笑着,“没办法,这次必须要把那个老狐狸逼出来,把我们公司里最大的蛀虫挖出来。”
“可现在只有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