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小雁哪有不明白两个人眉来眼去的?小雁长和长青探讨请教长青也经常指教,小雁当然知道怎么避重就轻挑一些无关紧要的说。
刘警官一味装傻充愣,“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于老板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小雁惊叫,“美女!孙敏亏空巨大!亏空的钱单位是亿!不是十几块?!上百万?!亿啊!美女!你对亿有什么感觉?一亿人民币有你家大桌那一方大吧?二三十亿还在往上涨?!她豢养的那个董兴邦额外还有几亿,这姓董的烂赌成性你们应该知道呀?”
“知道。奇怪了?于老板没钱给孙敏办仪式,按理说不该为姓董的养孩子啊?他把姓董的女儿接他家去养着这讲不通啊?”
“噢!皓儿小母亲突然去世,于总让皓儿表姐来陪,这大小姐也不是好惹的表姐弟俩不太和,董家这小丫头可怜,父母离婚父亲不管母亲不顾,孩子跟着爷爷奶奶挺懂事的,又是苦孩子知道谦让,张慧看着挺好接过来正好陪着皓儿。”小雁按照长青说的缓缓说。
两名警官一听没戏!这丫头说话明摆着是别人教的,还能有谁她那聪明的老公……
小雁回到办公室里,长青放下笔伸伸懒腰压压腿拉拉上臂。“宝贝!买个水果这么长时间?”
小雁忙着洗水果轻声说,“我撞见了康队长他们。”“嗯?”长青纳闷的一边继续压着,康队长那边案件已经捋清找老婆什么事?小雁端着水果和长青巴巴一顿说,“这哪是偶遇?他们分明就是来探情况的,幸亏你教了我怎么说,不然我这老实巴交的全说实话,那警察又要一顿忙。”
“嗯。”长青一边啃着水果一边压着腿笑着,“你不说实话人家就不查啦?人家照样查个底掉可惜没有证据,警察现在最呕心的就是证据,关键孙敏死了许多真相无从知晓。”
“他爸!你说姓吴的老婆和国外巨头能不能把姓吴的搭救出去?”
“搭救出去有这种可能,但是于老大不会答应,他一定绞尽脑汁让姓吴的坐一辈子监狱。”
“他哪有空?”
“怎么没空?国内大方向上他掌握着,实际去干的是他弟领着青佑,国外他领着青佐,张慧对付孙敏那一家子,他家现在一点没乱。”
“照你这么说,那个罗崇孙皓那一帮子于老大也该不饶他们才对啊?”
“是啊!姓罗的想往哪跑?于老大只要有证据踩姓罗的一踩一个准。于老大哪来那么多钱啊?这姓罗的肯定也贡献了一部分钱。这孙皓用脚趾头想想都明白,家里肯定让张慧搜挪一空。”
“今天刘警官问我,于老大为什么养姓董的女儿,我按照你教的说了,是奇怪!他为什么要养啊?就因为孩子懂得谦让?”
长青看着老婆犹豫着这说还是不说?说?!老婆肯定接受不了,不说?!老婆这眼巴巴的看着,再说也曾约定夫妻之间要坦诚,不说好像不对。“死就死吧,反正说不说你都生气我还是老实点,你听了别生气啊?”长青噎皮赖脸,小雁瞪着眼等着,“我猜啊姓董的一屁股烂账有什么还?他家唯有不就这女孩吗?老头老太太没用又不值钱。”
“这女孩能干嘛?什么也不会。”
“雁儿爹不是把雁儿卖两次吗?这小丫头好好调养像张家丫头那样一次就够了。”长青浅点为止瞪着机灵的慧眼,小雁明白了慢慢坐了下来哀叹着,“父母之怨与孩子有什么关系?”
长青赶紧搂着老婆哄着也不吃水果了也不压腿了,“所以我们做父母的一定要修德。”
小雁知道自己徒感叹扶着长青让长青继续。“没什么?他爸!我知道了你压你的腿,这些事你我都改变不了我都明白,父母造的孽孩子受啊,就看这孩子能不能扛住了。”
“雁儿就扛住了。”长青继续压着腿也不忘拍个马屁。
“扛住个屁。”小雁说的长青只有尴尬的笑着这又拍到马蹄子上了,“我娘那个搅屎精又在吵闹,我能扛住什么?还不是你扛着?”小雁依着靠着长青,长青一压腿身子一低小雁差点没靠住,抡起小拳头轻锺娇嗔,长青紧紧的搂抱着小雁鼻吻着老婆乐开了怀。小雁看了不好意思,“别闹,你这有监控机房那边能看到。”
“看到就看到呗,他们也有老婆。”长青乐着,小雁紧紧搂抱着长青别把自己摔了,仰望着长青看着这人怎么就搞不懂他?
经过长时间休养汪师傅过来了,长青一愣放下文案与笔,“你腿好了?不用拐仗?”
“好了。”汪师傅神气的一拍腿。
“伤筋动骨一百天,回家歇着去。”长青看了看这大块头根本不放心,要是普通人挨这么一下可能还没事,偏他个大人重弄的还严重。
“老实跟你说了在家呆不住,我爸我妈叨叨我受不了,我老婆上窜下跳,两个孩子就跟猴一样。”
长青看着忍俊不禁为汪师傅倒了代茶饮,“要不带孩子们去公园玩玩?让你爸你妈也去散散心?”
“都干过几回了我怂了我认栽,我是不敢搞我爸妈,我儿子丫头我搞不过他们,我老婆我还不敢瞪。”汪师傅说着长青一个劲笑,这是一位多么卑微的大男人?!一个家的中流砥柱钱他挣!排在一家人最后面。这个状态自己又何尝不是?!“那你只能在这看看转转,车你是不能开啊人还是要养着。”
“那我在这干嘛?”
“早上你从家里来锻炼一趟,在这混混你不打发了时间?晚上再锻炼回去。”长青轻探过头看小雁在内间哄泽儿轻声问,“老太太又磨你了吧?”
汪师傅警觉的看了看内间小雁没出来低声说,“这老太太真像小雁说的,知母莫若女!老太太太不省事了嘴不怂嘴还坏,照看她的李嫂刚离婚不久,她奚落人家说人家是不正经的女人,想着这高枝那高枝了,说李嫂不贤惠她男人都不要她了。”长青听着直邹眉难怪雁儿老说她娘是个“事非精”“搅屎棍”。“让李嫂买了很多吃的用的全给儿子带回去,李嫂说我们一个月只给四千块生活费,她大骂人家是老妈子她说怎么样老妈子该怎么样。”长青瞪着慧眼怎么还搞歧视?“全家都到李嫂家胡吃海喝,闹的李嫂不堪其忧,都跟我提了不下五十次离职,工资我都加到八千多了。老爷子提条件了让我给买个房子最少二百平,不行回他老家盖也行,三层地上一层地下就像你家一样还要装成你家那样。”汪师傅看了看长青,长青心里想雁儿猜的都对,四年前就这么猜的。“小雁上次就说一分钱都不能多给,早就让我把账单拿来赶紧算算让她娘回家住,不然老在人家住不是事,只怕一家人都是“浑不宁”搅拢人家嫌烦。”长青听着眨着慧眼又看看内间,自己都难处理何况汪师傅?看来这段时间汪师傅也没少受罪,这个院也没住好身体也没养好。
小雁在内间听到有人叽叽咕咕出了内间轻轻的带好门,“汪师傅!”长青和汪师傅眼神交换先不能说了,还没商议出子丑寅卯呢?“身体好些了吗?”
汪师傅轻拍大腿,“好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何况你身材这么魁梧格外要注意保养,今天过来账单带来了吗?”
汪师傅警觉着,“没。”
“赶紧理好,我想啊我娘那个不省事的在人家借住,十成十把我爹他们全招去了,在人家也不知道天高地厚又吃又喝,我爹酒多了说不定还耍酒疯,人家不堪真烦,赶紧收拾收拾走了别让人家烦。”小雁说的肯切。汪师傅和长青眼神交流没敢戳破嗯嗯嗯应付搪塞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