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把泽儿放在摇床内忙着下楼,把汤点心什么的端上来,见汪师傅睡客厅轻声喊,“汪师傅!汪师傅!回你房睡去。”
“董事长回来了?”汪师傅还在发懵,小雁点着头忙着进厨房。
长青弄好了下来小雁也忙好了,“雁儿!行了,我吃点就行,你上去看泽儿吧,大了爱动。”
“行。你用完放池子里待会我来洗。”小雁忙着上楼。
汪师傅见小雁上了楼溜进了厨房。长青品着汤,“今天接老太太累着了?老太太呢?”
汪师傅小声说,“送走了。”长青极是纳闷瞪着一双慧眼。“来,一口饭没让吃,就吃了点点心。”长青难以置信那老太太如何肯呐?“来了,劈头盖脸一顿骂,阴阳怪气数落老太太不省事,老太太气的浑身哆嗦一直流泪,坐火车上还在流泪。”
这是骂狠了那么长时间还在流泪这该多难过啊?受了多大的气啊?“老太太怎么肯呐?”
“老太太也可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吧软弱又死要面子,她丈夫怎么打她她都受着为了她那儿。小雁话说的太绝太狠断了老太太拿钱回去的念头,老太太不敢回淮北,小雁拿捏的死死的,又说了一大堆绝情狠话老太太气走了,我就按原先商定的把她送王总那里,还得请你再打电话和王总说一声,小雁还一再叮嘱不能待她娘太好,以免她娘蹬鼻子上脸以后没地方住。”
“我这媳妇是不是太厉害了?!”
“我以前吧也不理解小雁家也不理解小雁,通过这几个月,哎哟哟可领教了。”
“那就这样,辛苦你了!你既然这么了解以后她娘这边你多盯着点,雁儿这么气她娘她娘俩一时半会也不会说话,你多辛苦辛苦!”
汪师傅一惊,“董事长!这老太太我搞不了。”
“你多多协助王总,他在部队待过什么政工没做过?!”长青肯定。汪师傅深吸一口气娘啊!这可怎么办?这老太太自己真是没招的。
长青回到楼上忙着刷牙洗脸,这泽儿大了越来越不好带了,小家伙还不肯睡觉嗯嗯呀呀搞着,小雁拍着逗弄着,“他爸!可吃好了?”长青刷着牙点着头,“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长青笑着听着,“我跟你说个事,我娘今天来了我臭骂她一顿,让汪师傅把她送王总那里了,你明天帮我打个电话给王总沟通一下可好?”
长青耐心听着等着搅着牙刷放水洗脸,“说什么呢?”
“我娘不是什么善茬,本事没有搅事第一。让王总王夫人别对她太好,免得我娘顺竿爬,人家顺竿爬上去顺竿爬下来,我娘爬上去不会爬下来抱那了,再瞪鼻子上脸最后在王总那里也待不不去。哪怕在王总那里待上一年半载,她最起码能休养一下,你没看到这次来我娘比上次更糟更差!病秧秧的又瘦又黑。”
长青心里纳闷花了那么多钱怎么还不如上回?“怎会这样?”
“她呀喜欢瞎操心。什么她都要操心,她不得把什么都扒给我弟吗?她扒给我弟那些东西我弟觉得不好,我弟弟妹他们扒了一些东西我娘又怕又觉得没有用,两派观点交叉她又没能力把握好她能不累吗?李嫂肯定有怨恨,大玲姐肯定也烦燥,我爹也不是省事的,我娘她处在中间,事事想管事事她管不了,没那精钢钻非揽瓷器活,再说吃食这一块我爹根本不顾她,我娘和爹在一块只怕没吃好喝好没睡好,她哪能好?她又瞎操那么多心?”
长青认真听着抱过儿子逗弄着,吻着儿子小手小脸蛋,“真不让王总照顾点?”
“反正我娘就这么个情况!这么个性格!我也像她!我有时都害怕我老了会像她那样。”
“放心吧!雁儿不会的!雁儿学了那么多四书五经不会和你娘一样,雁儿有知识文化知道分辨是非。我也不会打你,我什么人呐!我要欺负你你还不跳天?”长青乐着。
小雁也不好意思笑了,“大玲姐给李嫂送了东西,我请她代我道个歉再代我致个谢!李嫂死活不要东西,可见人也善良忠正,反面又可见我家这几个人是把她磨够了。我又害怕我娘去王总那里又把我爹他们全招去,那就麻烦了,他爸你还得帮我想想辙。”
“不让你爹他们去?”
“嗯。我爹他们做人做事就是不行。我娘要和他们分开呢事就少点,她呢就没能力扒心扒肝操心我弟了,离的远她操也操不了,我弟就是懒惰鬼吸血鬼,跟他们要说什么三观正那就是对牛弹琴,他们都不知道什么是三观还要求正?!”
“雁儿心里还是有你娘的。”
“我娘可怜也可恨,她都这把年纪了改不了了。”
长青瞪着眼睛看着老婆,“雁儿嫌弃我年纪大了?”长青敏感,自己和岳母同龄说岳母年纪大了也是说自己年纪大了?长青忌讳这个特别小雁嘴里说出格外忌讳。长青心里还是敏感自己比小雁年纪大太多心底里还是有点忌讳。
小雁没这心思说话有口无心的,“听汪师傅说,我娘今天知道你俩一边大吓坏了。”小雁笑着,“死也不信!”长青深情看着老婆,“雁儿不许嫌弃我!”人家嫌弃他都不许真是霸道,不过小雁不是这么以为的。
“没嫌弃!只是你面相和实际年龄说出来大多数人对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