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头虚伪客套,“大表哥!你真了不得啊!我可是非常佩服你。”刘老头笑容可掬。刘老头多少知道大表哥能力,虽然自己不在他集团中心具体的不明白但成果看见了,大表哥依然处于集团总经理位置上,于老二位置也没变,孙敏欠得钱不是小数居然听说还了个七七八八,这是不得了的事。再说跟了大表哥前前后后那么多年也知道大表哥手段,现实自己这一边各方面还要仰仗大表哥的,从生活各方面从个人方面不服不行。
于老大冷冷的话却温和态度,“有什么可佩服的?佩服我“绿帽子”戴了一大堆?”于老大知道孙敏所作所为自己关心少了不知道,这老刘肯定知道!还亲戚?!知道孙敏做恶不明告诉我也该暗地里告诉我啊?!让我那么丢人现眼?!成为众人的笑柄?!你老刘只怕背后也没少笑!于老大这时这心思这时候这么想的,当事刚发出刘老头就巴巴跑去告诉于老大,只怕于老大当时也不会感激刘老头,反而认为刘老头多事挑拨离间夫妻俩关系。时也事也!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民间还有一句到什么山上唱什么山歌。话说回来于老大这时这么说出来就是揭开底牌,再说狠的就该掀桌子了。刘老头也几十岁的人了又不是小年轻?脸上猪肝一样难看,你家的我怎么能说什么?我说了你怎么想我?我还混不混了?你以为我是傻子啊?也知道于老大自己抖出来没有好言好开始。于老大轻声轻语透着威严。“昨晚老宋跑我办公室说你一分钱没还?”
刘老头抽出纸擦着汗。“大表哥!真没钱。”刘老头示弱,真不想还!还了自己就没钱了,再说自己也花了许多真没法还还不了。
于老大心里冷哼,“老刘!咱们俩还带着亲,都这把年纪了,你看我欠着钱可敢不还?这些钱都是孙敏折腾的有一分是我借的吗,妈的!吴佩董兴邦的账都挂孙敏头上让我还。”刘老头听出于老大的话里透着恨透着狠。“你看我可敢不认可敢不还?这么多钱没一分是我借的吧?不就因为我一个治家不严我得担着这个责任?!我可敢不还?上次人家合资打了一笔钱进来,二话没说我就让老二先还集团,我自己那边厂求爷爷告奶奶请人家高抬贵手先缓缓,为什么这么做?不就是让大家知道欠集团的一定要还吗?你应该知道我家都让我卖空了,房子是因为抵押着不然也卖了。孙敏置办那些也全让我给卖了,现在几家人全挤我那住了我还没地方住,天天住办公室。”于老大这些话真真假假刘老头是不信的,但是有的话还是有的,吴佩董兴邦的钱确实压在孙敏头上,有的孙敏不知道自己却知道这是真的,他家让他卖空了这倒也是事实,可是说他没处住只能住办公室刘老头死也不信。他再怎么说也掩盖不住他恨孙敏,卖空了孙敏的东西卖空了孙敏的娘家把孙敏骨灰送回她娘家什么体面都不给,怎么可能让孙敏娘家人住他家里?不过就是看中孙敏侄女长的漂亮想用罢了,他让人家住安着一颗不可告人的心。这些只是心里转转可不敢说出来。于老大这意思明白就是让自己还钱。“大表哥!实在是没有钱。”刘老头一个劲擦干汗只是讨饶,自己一点也不想还钱。
“老刘,要是别人我不知道,你,我多少知道那么一点,我听说前晚你还搂一个婊子?”于老大才不和刘老头藏着揣着赤裸裸抖出来。刘老头一个劲擦汗,这于老大当众让自己难堪,面子上过不去但实力不行不敢和于老大抗抗,毕竟于老大现在还算财大气粗,自己现在不在公司了,一旦宋老大起诉自己自己就麻烦了,这点刘老头清清楚楚,所以不敢公开抵抗于老大。于老大可是不担心刘老头,“老刘!你都一把年纪了,说句不好听的你爬得动吗?”刘老头尴尬的挤着苦笑嗯嗯嗯的应付着,刘老头心想我爬动爬不动要你管?我开心快活就行了,你自己不行难怪孙敏给你戴了一大堆绿帽子。于老大公开恶心刘老头自有自己的主张,“老刘!再说那些女人说不定一天都接上二三十个客人,你都晚上了你还是个最末的。”刘老头咬牙听着,这么羞辱自己。“她要是把妆卸了说不定和你家老太婆一个样。”刘老头咬牙忍着,说自己是捡破烂的捡人家玩剩下的,说自己眼光不行捡个老太婆。
“老刘!咱们都是那片山里打拼出来,你不主动还款,你以为宋长松拿你没辙?他昨晚为什么跑我那去?他是让我给你提个醒,顺便警告我,你要再不还人家,人家就要起诉了。那时候好几个人住一间房,上个厕所你都得先报告,天天早起训练集中吃饭集中劳动,动不动还得汇报思想。你恐怕受不了啊?!哪有在自家舒服?想到哪到哪想干什么干什么。”于老大的话不卑不亢透着威仪没有威胁只是点点这小老头。
刘老头哪有听不明白听不懂的?这不是告诉自己宋老大要起诉自己?那自己得进监狱,自己才欠几个钱?你姓于的还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比我欠的多的多的多!你都没还完还说我?你不就是宋长青现在还利用着你拽什么?老子就不还他宋长青还能抄老子家要老子命?“于总!大表哥!你得帮帮我,能卖的我都卖了。”
于老大怎么不知道刘老头这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还想给自己耍赖耍横?要不是念着是亲戚一个地方出来的,我倒可睬你?要不是你欠着公司的债我可约你见你?不想给?“你别跟我说,你考虑考虑要不和警察说。”于老大伸手示意,保镖立刻上前拉出轮椅。
刘老头一看好啊,就是这么狠就是这么毒就是不帮忙啊,忙追着拉住轮椅,“大表哥!大表哥!于总!于总!你得帮帮我救救我。”
于老大太了解刘老头心思了,“老刘!我跟你不一样,你可能觉得坐牢无所谓的,我怕坐牢,首先就这身体我进了牢房我受不住,再者进了牢房吴佩他们都在那里,他们还不生吞活剥了我?他歪歪嘴他以前手下的人打我一顿我也吃不住啊?还有国家现在有章程,一个人要考公务员三代都查,万一我那孙子要考个公务员一查我这爷爷做过牢,那不耽误孩子一生吗?现在不比古时候,你知道我于家曾有三十多位进士好几位大官。”于老大轻言细语,“老刘!不瞒你说趁这中午见你马上还得上班,晚上还约了朋友谈谈能不能借我点钱,我现在但凡遇到有钱的主都希望和人家谈谈能不能借我点钱。”于老大伸手示意保镖推着于老大走了。于老大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已经做的仁至意尽了,该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你都已经背叛过我难道还想我拉你一把?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你是骨子里只有你自己,绝不是为了信仰随弯就圆,假如也是信仰的话那你是为了钱为了私利那个信仰!你这样谁敢救你?只能你自己救自己了!
刘老头气也好怒也罢恨也罢,这于老大就这么从容淡定走了,真是个老狐狸!狡猾的狡诈的老狐狸!老毒物真绝!还想让你的孙子当官当大官?呸!老子的孙子不当官不当公务员做生意挺好!刘老头再跺脚再怒一点用也没有,再恨也无济于事。
晚饭后宋氏兄弟俩擦着嘴巴,小雁忙着收拾着,长青放下毛巾,“大哥!怎么样?我说于老大还是个人物吧?!大是大非上没偏吧?”
“嗯。青佑把所有的资料全弄过来了,”宋老大也放下了毛巾,“于老大绝顶聪明,现在再说什么股权数也没有任何意义,再说,这刘老头还是他表亲,居然投靠孙敏投靠吴佩不听他于家的,那要这人有什么用?抛得干干脆脆!”
“大哥!对姓刘的姓顾的这类人没有必要手软,手软他们只会认为我们无能。有时候我们也要学学于老大给他们来点狠的。”
“不可!咱们不能这么干!咱们还是老老实实走咱们的路,咱们还是走正规的司法程序。”
“大哥!我的意思咱们有时候也得法子来点手段耍点阴的。”
“这时候别乱动,警察都还在咱们集团呢,老规矩你抓生产纪律财务我抓,大蛀虫没有了,小蛀虫我一个一个拨了,咱们得走正规司法程序,警察盯着呢,你看这于老大一根筋都没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