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逗他的,我说我或他妈喊他回家他不高兴,要是他爸喊他回家,那都是一溜小跑还开开心心的,所以他爸回来我喊他故意不高兴。”宁嫂自嘲的笑笑。
这一家人?!这家的阿姨都好玩。
小雁自己穿好衣服回身帮着长青穿好睡衣,“你呀!累不累?”
长青满足满意笑着,“人就那么回事,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犯贱!要不让我碰你我都想死了,就这累啊还开心的很。”两个人手拉手出了卫生间,长青坐在桌边由着小雁按摩肩背,长青惬意的亨受着。
泽儿蹬蹬蹬蹬跑上楼,“爸爸!爸爸!…”“哎------”长青开心应着。泽儿不管三七二十一爬上了长青腿上踩着抱着父亲亲吻着。
小雁一边看着说都没说完干脆不说了,“泽儿!你别爬你爸腿上啊,你爸才换的睡衣。……”小雁看着这父子俩就像动物世界里小狮子和老狮子那样亲啊抱啊吻的,小雁拉着泽儿小脚帮儿子脱了鞋子酸臭酸臭,小雁又把一双袜子脱了,掸掉长青裤子上的脏。
泽儿对母亲的表情还不满意,“爸爸你看,妈妈什么样子?”
长青抱着儿子劝着,“没事,我们是男子汉!有脚味说明我们正常吗?我们正在努力成长。”长青站了起来随着小雁进了卫生间帮儿子洗洗脚。
白白嫩嫩小脚在水盆里,小雁边洗边叨叨,“自己弄的又脏又臭还不给别人说?连个表情都不准有?哪家小孩像你这样的?一天只要到了晚上,鞋都不能脱?脱了一屋子都酸臭酸臭,一天都得换双鞋,白天你干嘛了?”
泽儿不满意母亲絮絮叨叨抬头看了看父亲,长青笑着冲儿子挤眼又摇头,泽儿看懂父亲的意思没做声只是瞪着母亲。长青见小雁给儿子擦干净小脚抱着儿子晃晃走了,到了更衣室给儿子拿了双袜子给儿子套着。“儿子,以后啊,妈妈再叨叨泽儿脚臭,泽儿不做声,妈妈说说就算了过去了,泽儿要是火了恼了没有眼力见的和妈妈就能吵起来,和妈妈吵这事不能干。我们是大男人!哪能和女人吵架?吵过了还要哄女人?那才烦人呢!”
“爸爸!你和妈妈吵过架吗?”
“我和你妈没吵过,我年轻的时候和姐姐妈妈吵过。”长青使劲摇摇头深恶痛绝,“吵得累心情还糟,回过头来还要哄,有时候还要哄好几天。”
泽儿听着,妈呀这么难过啊?那吵架是头疼。
小雁本来过来准备拿袜子给儿子,听到爷俩对话疑惑的看着长青,泽儿这么小跟他说这些?他爸也太另类了!这合适吗?长青得意笑着给儿子穿好了抱起儿子,“儿子!亲亲妈妈。”泽儿亲吻着小雁,小雁心里蜜一样的甜。长青也狠狠亲亲老婆亲亲儿子,一家人在更衣室里一样的温馨暖心甜蜜快乐。
小雁的每一天不管星期几早早的起床了,从做早饭忙着孩子忙丈夫。一般小媳妇有一天或两天可以睡个懒觉或者放飞自我,可以和丈夫撒撒娇放肆一天,这些小雁都没有,小雁根据长青作息调整整个节奏,即使泽儿也不例外,早早的起床刷牙洗脸进早饭。每一个新的早晨就是小雁一天战斗的开始,一切忙好拖家带口赶去公司。
康达抱着一大摞的文件一边接电话一边用胳膊肘按开门把手进了会议室。“红棉!你别管他们,你就说你不知道你是儿媳妇,家里大事哪轮的着你我多一句嘴的?你好好保养,我挂了啊?我进会议室了。”康达匆匆挂了电话把文件分给五个王级大佬。
宋老二接着文件,“康达!他们又去骚扰红棉了?”
康达苦个脸分发着文件,“是。爸!这可怎么办?三天两头骚扰,不是东家就是西家,骚扰完大哥就来找红棉。”
“大哥!老三!这可怎么办?这帮人怎么说都说不通,都说了公司不再接纳小股东了还是没完没了的问。这红棉刚怀孕,哪能经他们这么骚扰忧思?家里还有生意要做,康达几乎不在家,就她一个女人在家可怎么好?”宋老二都头疼。
于老二冷哼也没好气,“都一样,还是觉得以前那日子好啊!他们又不要干重活,大话不能说重话不能提,自由自在,想来上班就来心情不好就不来,少他一分钱天都蹦通了,还可以挪用公款办私事,多好?”
宋老大也烦心这事,“于总,你有什么招?”
于老大轻笑着,“我有什么招?没招!我劝他们入我们于氏集团,他们死活不干。”
宋老大心知肚明,这以下的话不用说了,人家欺宋家的人好说话,真抵住了宋家人抹不开面子,吃亏上当只有咬牙认了。嗯?那刘老头欠了一屁股债,自己派人去要钱还被他一顿说搞得自己还不好意思,他欠债的还理直气壮,哪里还有羞耻心?哪里还有诚信?哪里还讲做人做事要忠正?哪里还讲乡里乡亲的情意?搞得他欠债的还跟大爷似的,自己要账的搞得孙子似的,毫无底线,哪里还讲做人讲仁义礼智信?“老三,是得想想办法,爸妈给烦的直躲,休息都休息不好。咱那八叔他们退回去,重新又没做起来,一帮子人又想回来,这么骚扰是不是个事。红棉这儿媳妇一个人看店做生意,如今有孕在身,婆婆还不在身边康达也不在,一旦受伤生气可不得了。”
长青抵着脑袋,“是啊,家人口水都说干了就是不听。”
小雁抱着洋洋从办公室里出来了,“他爸!”长青回头看着老婆。“老家这帮子人就是瞅准了,你难开口拒绝他们,他们仗着年轻时跟你打拼过市场,在你们起家时帮扶过资金。一码归一码,当初的情意又没白给?不是又当领导又当股东?他们各种原因想法要退,亏我们也吃了认了,债我们也认了,当年他们要退时何等凶险?他们哪个顾念过你们?顾念过公司?你们四个还凑合,于总病势汹汹坐轮椅都回来了,他们个个好手好脚吃香的喝辣的,哪个体谅过你们五个人的不容易?哪个体谅过当初公司上下一帮人扛着多大的压力?!就说于总这身体难到不是为他们累坏的?那个刘胖子顾老头甩下烂摊子拍拍屁股走了欠了多少债?这么多年还了吗?”
豆豆在一边为于老大按摩着听到这说了一句。“哎!小雁!那天清早于总刚到老家,一大群人就拦着于总,说要重新入股宋氏集团,我听他们说话其中应该有姓刘姓顾的。”
小雁冷哼,“他们还想入股?我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他们欠公司这么多款子还没还呢?他们有钱还款吗?还有节余的钱来入股吗?有节余的钱入股还是先把债给还了吧。”
长青笑了拉着小雁坐了下来,“人家不是你这思路,人家希望入股,每年分红利,人家每月有工资,时间长了就能把你债还了。”小雁根本没有想到那帮人这么想的,这么个逻辑不在小雁的思维里。
豆豆也不能理解伸头看看于老大,于老大笑着,“我肩胛背都疼。”豆豆知道了手上加劲赶紧的按按。
长青回过头来,“这事是要解决,是要好好想想,我们先议这个吧?那个大家再想想主意?”大家点点头手头工作也很重要。
一天紧张而充实的过了,于老大拖着沉重的两条腿进了办公室。豆豆一看放下电脑手头功课。“你又回来迟了,你工作又超时了。”豆豆忙进卫生间把自己准备的药草汤端了出来,“快坐好,我要给你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