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是受我影响最大的,我现在倒是想让你也“改变改变”自己的想法了,人生里不止是计划,我知道不是有人说说我们就会相信,我很痛苦很自私的,现在告诉你,生活里不止是计划,真诚的,以前我和你说的那些,我自己都不相信,你就更加不会信我了。
只是如今,希望我们小年糕能遇到我感受到的除了师傅师娘和阿青他们的温暖。
万事顺遂。
许期
许期又给苏权白和沈镜写了请安的信,又写信给其他人述了一下卓蔺这边的进度。
写完后看到对面的人还是肉眼可见的雀跃,许期揉揉额头,这是怎么了?
“阿冷?”
秦冷抬头,又恹又雀跃,再写下去他回去就写不动了,“师傅,我的手好累啊。”
许期站起身来,坐到秦冷旁边,“那不练了。”
秦冷放下笔就要起身回房,手被许期拉住,秦冷又坐着不动了。
手在许期的手里被反复揉捏,还挺舒服的,“师傅,你真好。”
许期看了一眼桌上摆了很多页的纸张,“本意是让你静下心来,没想到你越练越起劲了。”
秦冷嘿笑几声,没说话。
捏了会秦冷就没让许期捏了,“师傅今天累了一天了,昨晚本就没睡好,今日又是出去游玩又是出去办事,还要给我解答问题,陪着我练字。我的手没什么事,回去睡一觉就好了,不不不,我回到房间就好了,师傅就好好休息吧。”
“好。”
秦冷点头,开了门,“师傅,做个好梦或者不做梦一夜到天亮。”
“嗯,你也是。”
秦冷关了门,房间里安静下来。
许期低头看着桌子,一桌子的纸张还有桌底的火,许期心里没那么觉得时间难过了。
为什么这个皇帝知道这么不对,还是要一意孤行?
秦冷问的这个问题,是那个皇帝为了警示下面的人,如果那么做的后果是什么,结果损失巨大,从一个中上的国家变成中下,甚至吊尾。
是为了告诉臣子不能做的那些事,同时也是上位者必学的一本书。
那顾容亲又是为了什么呢?
顾容亲的人性恶性他早就看清了,永远理解不了。
秦冷几步回了房间,阿瞧早就烧好炭火了,“阿瞧,快给我研磨,写完信我再睡。”
阿瞧起身到书桌边磨墨,“公子是要给谁写?”
“待会你就知道了。”秦冷脱了披风放到一边,坐在了书桌前。
封好信,秦冷将信递给阿瞧,“阿瞧,明天帮我寄给师傅。”
阿瞧疑惑地看着秦冷,“给许先生?”
“嗯。”秦冷打了个哈欠,往内室走去。
“可为什么,你不能直接和许先生说,或者直接将信给许先生?”
“这你就不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