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期抓着马绳的手一紧,而后骑上了马,快速跑出了这条街。
进入另一个街道,耳边风吹的声音格外清晰。
回了秦府,今天秦冷去魏安平几人举办的一个诗文会了,许期拿着酒和面具进了书院,落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情绪四起,许期打开了葫芦盖,几口烈酒下去,呛的许期咳出了眼泪,眼睛红着,鼻子红着,喉咙辣的说不出话,深吸一口气都是酒的辣。
许期带上了面具,遮掩住了脸上的脆弱,又一口酒下去。
慢慢的,思绪不那么清晰了,猛上来的情绪也没那么影响自己了,许期已经看不清眼前桌上摆了几个葫芦了,他喝了几葫芦?
想不起来了,许期趴在了桌上,眼睛眯着看着眼前的院子,最后他好像看到了秦冷,秦冷从院门处跑向他。
秦冷回来府里就听到大门的人说许期回来了,高兴的跑向书院,刚一进来就闻到一股很大的酒味,他师傅趴在院子的石桌上,带着面具看着院门的方向。
秦冷心头一跳,跑向许期,许期已经醉得睡过去了,到许期旁边,秦冷平复了一下心跳,轻喊,“师傅?”
没有回应。
看着一桌子的酒葫芦,秦冷猜到是喝醉了。这是怎么了?秦冷凑近许期,轻拉开许期的面具,面具下,许期的脸上带着醉红,眼睛和鼻子都是红的。
是很伤心吗?今天出去发生了什么?
秦冷拦腰抱起了许期,将人放回了房间的侧塌上,而后坐在侧塌边看着许期。
面具下的眼睛睁开了一瞬,许期的喉咙有点哑,许期伸出了手,“阿冷。”
秦冷俯身抱住了许期,难过成这样,秦冷眼里带上狠厉。
没一会许期就没了反应,秦冷不舍的松了人,一直这么抱着会压的师傅不舒服,撑着手,隔着狐狸面具看着许期。
秦冷探下头,隔着面具碰了一下许期的唇瓣。
而后,不受控制的拿下了许期的面具,低下头去。
秦冷起身,舔了一下唇,酒的味道,还是很烈的酒。
秦冷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毯子给许期盖上,而后将一边的面具放到桌上。
开门出去,秦冷一身冷淡,顺手拿走院子石桌上的另一个狐狸面具,出了院子。
刚出院子,就碰上了阿瞧,“阿瞧,去叫人煮些醒酒汤和粥,每过半个时辰你就去书院看看师傅,师傅喝醉了,他要是醒了你就让他喝点醒酒汤,然后准备热水让师傅洗漱一下,他要是想睡的话,让他喝点粥再睡。”
阿瞧点头,“好,”看秦冷的样子是去刘管事的院子里,急匆匆的模样,阿瞧还叮嘱了一句,“公子慢些,许先生那边有我您就放心。”
“嗯。”
秦冷直接找到刘书,出门见山,“刘叔,你带我去师傅在卓蔺的那个酒馆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