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辛没再管顾盛荣,趁着脑子保持的清明找着自己寝宫的床。
视线看到床的时候,顾客辛身上已经热的要撕裂的感觉,然而他也只能撕开自己的衣服,还没碰到床,顾客辛就已经坐到地上了,手撑到床边支撑着身体。
不是,为什么别人中春药都是这里滚那里横冲直撞,就算是他以前,那也是热得全身的力气好像用不尽,怎么他这次,身体好像用不上劲。
直到腰身被锢上一双手,顾客辛脑子失去了片刻的控制,压着人就滚到了床上,呼吸相撞,顾客辛手肘撑在顾盛荣身侧,“你怎么进来了?”
“担心皇叔。”
不知道是不是体内药效发作的因素,顾客辛觉得顾盛荣乖软的不行,吞咽下一口口水,压着不受控制,顾客辛往床里面一滚,“冷水呢?”
“他们去准备了,现在还没过来。”
顾客辛总感觉顾盛荣的声音离他越来越近,扭头果然两人贴地极其近,他要是大幅度说句话,两人的嘴都能碰上,身前被攀上一只手,顾客辛只能到顾盛荣贴心又乖顺的话语。
“皇叔不是很怕冷吗?为什么要拒绝那个女人?”
顾客辛抓住了身上的那只手,瘦的感觉,他再用力一点这手就会断在他这里了,“别和我说这些废话,水还没来吗?”
感知到另一只手攀了上来,顾客辛脑里的最后一根弦清晰地崩裂,压上人,身体丢失了控制权。
夜半,顾客辛猛地惊醒,身体动的那下,身旁的人动了动又抱紧了他,顾客辛僵着身体低头看人,白净带着红点入眼,顾盛荣肩上身前紫红一片,顾客辛头疼到闭上了眼。
怎么就这样了?顾客辛轻声将人从自己身上扒下,赤脚落地,冰的他嘶了一声,捞起自己皱巴的衣服快速穿上,穿上鞋就往门外跑,看着门外的浴桶,顾客辛觉得头更疼了,这就是春宵一刻后的头痛?
那那些成天鬼混的人是怎么沉沦进去的?难怪身体总是那么差劲。
守门的宫人看到顾客辛刚想行礼说话就被顾客辛的手势噤了声,“在这守着陛下,里面一有什么动静就好好服侍着。”看到宫人点头,顾客辛才准备离开,脚下一顿,顾客辛回头冷眼看着宫人。
“今晚的事,要是传出去半个字,你应该会知道后果,就连许期也不能知道,懂吗?”
宫人跪到地上,“小的知道了。”
“嗯,好好做,我安心你也会安心。”
“是,亲王殿下。”
顾客辛裹着衣服逃似的离开了。
宫人刚站起来,门就开了,迎上顾盛荣的视线,孟好又扑通一跪,“陛下,亲王殿下没有怀疑。”
“嗯,干得好,进来更衣。”
“是。”
顾盛荣心情形容不上来,原来他这皇叔,床上的那些事……还不会,昨晚除了亲咬就是手动。
偏偏他打不过也没法做些什么,但也算是阴差阳错按他的计划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