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病治病,如果他真的要被嫁去伤过,本王为何还要治这病又何用。”漪袊不住的攥紧了放在桌上的手。
“主子,等您病好了,如何还不是您说的,他们的婚事还有些时日,等您病好了,再将廖少爷抢回不就成了,而且最近听三皇子说他也找到了医治您体内蛇毒的方子,等您的蛊虫解了,再请他替您医治好了蛇毒,在澜国的的境内,如何都是您做主的。”沁如将能想出来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
“刘梓辛如何了?”漪袊忽然着急自己身子。只恨自己为何不是明日就能好起来。
沁如刚从刘府回来,自那日下旨了婚事,刘梓辛就被送去了刘府,等着不日嫁进王府。
“他如今在刘府好的很,凭白多了件与皇家的婚事,刘府已经视他为福星。”沁如忍不住的说着。
“你知道本王问的是什么。”
沁如一时没忍住,却忘了自家主子如今是即将被惹怒的边缘,自己还这般的说,果真是最近日子过的让自己过的太随性了。
“是,主子,他身子无碍,过些时日大婚是可以给您解蛊的。”沁如正色道。
“你去再探一下古伽琪还要多少时日才能替本王医治蛇毒。如有什么要的,你都去给他取来,本王要本月内就将这蛇毒解了。”
沁如知晓自家主子是听进去了刚刚自己所说的,施了礼就退下了。
古伽琪今日安慰了廖即心许久,等他的心绪平稳了才又给他按每日都做的给他喂毒又炼体。
等他回到王府时,已经天色渐暗,他疲累的将带回的草药胡乱的堆在了桌上,还没有力气去收拾。
自己这从未见过面的皇姐,莫说是廖即心,自己都是不信的,若不是皇叔提早收到消息,派人去查过,自己断不会相信此事。
他趴在桌上,想起今日廖即心的样子,他不似平日里那般的,虽说是身上疼痛,却还是会同自己说些什么,可今日的他,如同那影戏里的人一般,自己扶他起身,他就起身,让他和药他就喝药,脸上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古伽琪不断的想着什么想让他不在这般,可无论说什么,他回答的都是:“嗯,好。”
古伽琪见状也只得默默的替他医治完回来。可刚坐下还未喝上一口茶,敲门声便响起。他知晓皇叔是不会如此,只会是府上的其他人,他胡乱的将带回的药渣藏好,过去开门。
沁如见古伽琪如此,忍不住的就问出口:“三皇子,你这是从何处回来?竟是这般疲累?莫是去陪那丽丝公主?”
古伽琪也知晓自己每日去廖府的事,是有人专门通报的。索性也没瞒着她。
“刚去看了廖哥哥。”说罢走回桌边坐下,任沁如自己走进屋内将门关上。
“廖少爷,他如何了?”沁如问着。
古伽琪摇摇头:“他今日见了皇姐。”
沁如也知晓廖即心并不会同他说什么,也不会多说什么,如今只能将主子的病都治好了才好。
“主子的毒如今如何了?何时才能医治主子的毒?”
古伽琪这自是知晓,再等个几日,与那蛊毒是一起解的,可此事却不能同沁如说,他只得敷衍道:“已经在备着了,应当是快了。”
“可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三皇子尽管差遣。”
古伽确实想了想倒是真的写了些给她,但一看却不是什么药材,而是些自己不解的东西,沁如是郎中,自是看过一些不可置信的杂谈,说是以什么奇异治术医治人的,可她也只是见过而已却不曾真的见识过。更何况这还是即将用在主子身上的。
“这是?”沁如看向古伽琪。
“这是给你家主子医治所用之物, 需备下最好的来,大婚之日我自会叫人来取。”古伽琪道。
“你究竟要如何替主子解毒?”
古伽琪想想,觉得到时候如果只有自己,万一两人一同有何不测,自己定是回天乏术的。
“我同你说解毒的法子,你可否发誓,不说与任何人知晓?”古伽琪难得的一脸正色道。
沁如看他的表情,自是知晓此事定然兹事体大。
古伽琪又补了一句:“特别是你家主子,是定然不可说与她的,你要让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沁如本想应下,可却听他说连自己主子都不能知晓,她便犹豫了起来,毕竟万一有损主子之事。
古伽琪看她的样子,也猜到了些:“你放心,定不会害你家主子的,而是要救她。只是让你答应我医治的过程不能让她知晓。”
沁如一听,既然只是让答应不说怎么医治的,自己就放下了心,毕竟这或许是人家殇国的秘术,不便同外人知晓。
沁如便应下了此事。
古伽琪听她答应了自己,才转身去柜子里将之前的药渣都取了出来,放在了她面前。
沁如看着眼前的这些药材,虽说已经不见了之前的样子,可自己还是能分辨一二,这药方,用药大胆,配料奇特,一般人断不敢如此。
“这是谁写的药方?做什么的?可医治何病症?”沁如看了十分好奇这究竟是谁有这般的医术。
“药方是师父给的,用处....”古伽琪想了想道:“廖哥哥的药浴的药材。可抑毒,让病者能受得住漪袊的毒入体而不亡的药,或是经脉肉身重塑,或许你可以当成炼体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