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即心看她如此,以为她是因着不想让自己看到她这般的一面,才如此,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那如果再有此事,你不可瞒我。”廖即心道。
“好,我定然不瞒我们的廖大夫。”
而漪袊竟然就这般的几日都未同自己宿在一处。
廖即心回想着,一个脚步放得轻缓的人好似怕惊动床上的人,慢慢的走到了床边,停住了脚步。
廖即心轻笑一下,趁着不备之时,一个翻身,就拽过那人,将人用被子裹住,接着拽到了床上,顺势压在了上面。
“日日都这般,以为我当真没发现不成?快讨饶,不然我可不放开你。”廖即心调笑道。
他说着却感受到了怀中的身子竟然有些轻颤,他慌忙的将被子掀开,可被子里的人却死死的拽着被子,不可能放开手,廖即心忙道:“袊儿,你怎么了?你快掀开我看看。”说出口之时,就听到门口又传来声音,接着脚步声走到了床榻边站下。
一个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廖即心抬头看着床边站着的人又看看自己怀里的,脑中一时混沌,眼前站着的人是漪袊,那自己如今床榻的又是谁?
他慌忙起身,伸手将床上的被子掀开,床上躺着的赫然是平日日日跟在自己身边的沁幽。
沁幽出声道:“爷....”
廖即心慌忙跳下床,去拽着漪袊的手臂焦急的同她解释道:“殿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我只是刚刚以为是你,才想着与你玩笑,我不知是沁幽,你要相信我。”
漪袊将廖即心拽着自己手臂的手推拒开:“不用同我解释这些。”
“不,你要听我解释,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我真的以为那是你。”廖即心继续道:“不信你可以问问她。”
“她是你的人,怎会同我说实话。”漪袊又退开廖即心一步之遥。
廖即心却忙上前又跟进了一步:“袊儿,你信我,我们当真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吗?爷,您可还亲了我,你分明还想对我做其他,你怎么就这般不认了呢?”床上的沁幽已经掀开锦被,好整以暇的坐在了床榻边,委屈道。
“沁幽,你在胡说什么?你....”廖即心突然发现伸手沁幽的声音貌似不似平日里那般,停住了话语,转头看向了如今床榻边一脸带笑的沁幽。
“你是袊儿?”廖即心走会床榻边盯着沁幽。
“爷,连我都认不出了吗?”漪袊如今装成沁幽的样子,还是不承认的坐在床榻边道。
廖即心被气极反笑道:“好,既然你是沁幽,正好,我还有些困倦,不如你陪我再睡一会吧。”说着就伸手去推拒床榻上的人。
漪袊顺势仰躺在了床榻上:“爷,你往日可不是这般的。”
“还没玩够?”廖即心道。
“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行,那你说说平日爷都是如何对你的?”
“爷平日都是很温柔的,爷会先用这只手,放到我的这里,再用这里将这两粒启开,接着....”漪袊慢慢的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又将人缓缓的拉进自己身前,慢慢的凑在廖即心的耳边轻声说着,热气不断的吹拂着廖即心的耳侧,唇不时的轻触廖即心的耳坠之处,轻启双唇的就在他那软处轻轻的含咬几下。
她感觉到口中的柔软,慢慢的发烫,等含弄够了才将放开,此时的廖即心早就瘫软的伏在了她的身上。
“心儿怎么这般不堪逗弄?”漪袊轻笑道。
“这一早的莫要这般,我一早本就...”廖即心再也说不出口接下来的话语。
漪袊抬手玩弄他的耳珠:“我竟不知心儿这处这般的美,若是放一粒耳饰,定然更加的美艳。回去我便命人给心儿寻一颗衬得上心儿的可好?”
廖即心此时早就心猿意马了,只觉得自己身体某处又也与往日不同,而漪袊定然也发现了,他更加的羞于言语,也不知她说了些什么,竟然就这般的胡乱的应下了。
“心儿可想我如何?”漪袊故意问道。
廖即心只将头埋在了她的颈侧,呼吸也慢慢的加重了起来,嘤咛了一声“有人....”
漪袊怎会让这般的廖即心让旁人看去,屋子里的人早就已经退了出去,只是他不曾发觉罢了。
“那不正好,这么美的心儿,让他们知晓你是谁的。”漪袊却故意道。
“不,我是你的,只想你要你...”廖即心后面的话就淹没在了漪袊的动作中。
漪袊也不再逗弄她:“好了,我骗你的,这般的心儿,我才不舍得让别人看了去。”
说完就只剩一室的氤氲旖旎之声。
“今日爷与殿下要启程出发,我们要过去唤爷起身吗?”一个随从准备好了行当,走进小院发现众人都还在门外,房门也紧闭的,不由的上前问沁幽道。
沁幽虽然是个医者,可是这男女之事,她也是羞于启齿的,只能道:“晚些吧,爷与殿下在里面,,,有要事相商,莫要打扰他们。”
那人也没有多生疑惑,只是盯着那紧闭的房门许久,满脸疑惑的先行离开了小院。
沁幽却不敢离开,之前就主子一个就难伺候了,如今又来一个,与主子一起乱来,这自己以后该如何是好,赶快回京中吧,让如琳跟着这主子,自己便可回了阁中,安心的研制她的那些蛊虫了。
一室的热潮退去,漪袊环着廖即心,小心的不碰触到他的伤口,廖即心也知晓了,自己这些时日隐藏的有多么的愚钝。
可刚刚自己陷入了那般的欲念并没想出这当中有何不对之处,而现在偃旗息鼓后,才发觉,刚刚那人顺着自己的腰际缓缓向下的手,怎会探不出自己腰间的异常,发现异常她却丝毫没有去探究是为何?